不佳,也能看到胸口勒出两处结实的轮廓。
他不像是会花钱去健身的男人,有些人就是这样,骨架大,体脂也优秀,稍微吃点再动一动,就能出形状。
陈麦突然不好意思看他,别开脸说:“不然呢?”
下巴被人掐住掰回来。
闻磊搅开这张胡说八道的嘴,最后使劲吸吮而过,满意的看着陈麦发红的下唇。
“怎么来的?”
陈麦刚平静下来的呼吸又乱了,问:“什么?”
“那出租车,你叫来的?”
她总算反应过来,说:“嗯,我跟师傅说好了,一来回三百。”
这些距离,三百绝对多了。
闻磊拥着她出去,说:“快回家吧,太晚了。”
陈麦走了几步原地站住,侧头问他:“要跟佳晨说吗?”
闻磊微不可闻笑了声,说:“不用专门说吧,顺其自然。”
陈麦耸耸肩,她倒无所谓,只是今天赵塬那句话让她心酸,替闻磊心酸。
要走的时候,闻磊揉揉她搁在车窗框上的脑袋。
“等我回去找你。”
陈麦玩心大发,说:“不等。”
闻磊撑着车窗,笑:“好,不等。我回去找你。”
陈麦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一晚上的冲动和热情陡然归于平静,她有些无措。
闻磊也察觉到了,伏身在她额头轻吻。
“睡个好觉,陈麦。”
司机是本地的,车开得又快又稳,还能找出几条导航上没有的小路,省了不少时间。
他操着一口夹生普通话问陈麦:“你老公啊?”
陈麦不知如何回答,敷衍的“嗯”一声。
司机打开话匣子,说村干部就是这样,得天天在村里泡着,结了婚也没时间陪老婆孩子,得熬,熬到有调到城里的机会。
陈麦靠着窗户,身上的感觉才慢慢回笼。
那种刺激过后的脱力,和纾解内心的痛快,一丝一丝顺着皮肤缝隙钻进筋骨。
陈麦牙齿发颤,声音大到她在司机面前觉得尴尬。
她摸了摸后脖子,刚刚被闻磊握着的触感登时重新爬上来,她又忽地平静了,倒在座位上。
陈麦匆匆踏月而去,又匆匆踏月归来,眼皮沉得干涩,一支烟抽不完就想睡觉。
枕头裹住她时她想,今晚应该是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