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洗什么澡?”
“那干点什么吧。”
陈麦瞪大了眼睛。
这话是怎么聊的聊成这样了?
闻磊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剩一条内裤,赤条条站在她面前。
“走。”他直接把陈麦扛在肩上,“洗澡,灭火。”
“不是——怎么灭?”
“用水灭你的,用你灭我的。”
陈麦觉得一开始对闻磊的印象简直可以直接推翻。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一口一个「不合适」,「不行」的男人,花样能这么多?
陈麦躲在卫生间抽烟,外面是闻磊叫来的保洁在换床单。
她可没有那个脸出去,虽然那床上——基本上都是她的痕迹。
啧,啧啧。
更没脸了。
隔着门,闻磊和保洁交谈的声音还能传进来一点。
“你这是水洒了吗?”
“嗯,没拿稳。”
“哎呦,这枕头也湿了,等等啊,我去给你换一个。”
“嗯,辛苦您。”
陈麦默默的又在马桶上坐下。
这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等保洁终于换完所有的东西,闻磊来敲门。
“出来吧,人走了。”
“哦。”
陈麦把烟头扔进马桶冲掉,去洗手。
洗完后觉得嘴角有点痛,镜子上的雾气还没完全消散,她下半张脸隐在那朦胧中,正上方是几根手指印。
啧,啧啧。
她挪到一旁清晰一点的位置,看到嘴角破了一个小口。
闻磊按压的印子还没消,舌面上仿佛还有带着薄茧的指腹经过。
这个人,忒不正经,偏喜欢用这样的办法让她出声。
陈麦从浴室出去后,闻磊正在床边看文件。
折腾这么长时间,他竟然不累。
“睡觉吧?”
陈麦没理他,趴在床上,让他给自己揉小腿和腰。
闻磊的手很烫,暖得那些酸胀的部位很舒服。
没过多久,陈麦困了,还真是力气耗尽了就会远离失眠。
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赵塬是怎么容忍严玮这样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