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戒啊。”
她怨气太满,闻磊听得想笑。
“没扔,给你保存好着呢。”
“戒也得循序渐进,你这直接给我断了算怎么回事啊?”
闻磊在床边坐下,磨着牙。
“给你留着我不在的时候吃,我在,就有别的方法让你睡觉。”
别的办法,别的让她浑身酸痛而他神清气爽的办法。
陈麦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扔过去。
“闻磊同志,你好不要脸。”
那衣服是陈麦的睡裙,她这次出来带了三条,条条蕾丝镂空。
上次被闻磊按在椅子上那条,她脱了就没敢再穿,其他的也没敢再穿,整日套着他的短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闻磊拉下脸上的衣服,眼底带红。
陈麦指着他,“你明天监考。”
“我知道。”
“你得保存体力,养精蓄锐。”
“所以?”
“监考早上得六点开会。”
闻磊站起来一步步朝她走,“知道。”
“现在已经一点半了。”
“知道。”
“你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还怎么养精蓄锐?”
“刚好。”
去他妈的刚好。
陈麦找不到药本就情绪高涨,这会儿也不肯屈服,站在桌子上贴着墙躲他。
闻磊本是只想吓她睡觉,但那小脸红扑扑的,站的这个位置让他视线里能看到那宽大短袖边缘露出的浅白色蕾丝边。
他喉头滚动,光是想睡觉看来是不成了。
陈麦眼前一个天翻地覆,还没怎么着,手下扶着的就从窗沿变成闻磊的背了。
摔下的瞬间,脚腕被人捉住猛地一拉。
陈麦怒了声音,“闻磊!”
“在这!”
闻磊不由分说,胳膊向前一压。
呼吸火热,毛茸的头发扎着又痒又想躲。
陈麦抓着枕头,身体如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