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闻磊身子前倾把人连凳一起拖过来,“怎么不动?”
他使劲的时候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绷起,陈麦被拨得心乱。
闻磊的腿大开,陈麦被拉过来后膝盖正正好好顶在他中间。
烫,高于他手的温度。
陈麦不知哪来的胆子,跨坐在他腿上。
闻磊使坏的向两边敞开腿,她屁股忽地沉下,条件反射的去搂他脖子。
“你——”
“我怎么?”
陈麦觉得这样的姿势太狼狈,挣扎着要下去。
但闻磊手在她腰侧扶着,控着,摁着。
看陈麦不挣扎后,他向后靠着椅背,想起那天在她家的沙发。
“我记得你挺会解的。”
陈麦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金属扣在灯下泛着银光。
搭扣响了一声后,她看着自己扶在他腹上的手,想到四个字。
色令智昏。
但到底还是没那么昏。
闻磊住的这里,院子挨着院子,大门挨着大门,和隔壁仅一墙之隔。
坐了不过五分钟,陈麦就被他端进去了。
为什么是端进去。
因为没有分开。
每走一步,陈麦都要咬紧牙不让自己出声音。
还要用腿帮忙勾着不要让闻磊的裤子掉下去。
最难忍的是上台阶、跨门槛,闻磊需要抬腿,一遍遍抬腿。
一下,又一下。
腿使劲,腰使劲,她就会被搅合地睁不开眼。
北屋没开灯,闻磊跨过门槛后故意不进去,明暗之中,在她耳边说话。
“陈麦,我手心里能养鱼了。”
他的手正托着那处。
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陈麦想咬他肩膀,看见那一肩的伤,又没舍得咬。
北屋的单人床很窄,窄得闻磊有一条腿得在地上支着。
也不知道他平时怎么睡的。
陈麦看见晃悠的北屋窗户,看见屋外灯光交织在眼前变成黄绸缎一样的。
最后在一波又一波的星光下,在脑海里的汹涌潮水中,在闻磊呢喃她名字的叹息中。
她还是想到那四个字。
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