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信。他认为自己受的是内伤,普通的郎中治不了。遂自己运功疗伤,结果真气逆行,伤及了心脉。”
赵鹤松插言道:“柳总镖头中了七煞掌,他不先治内伤,及时清理体内血瘀,如果虚弱的时候再强运真气,也不是火上烧油吗?”
众人听到赵鹤松如此说,都纷纷表示赞同。
铁鹰问道:“赵大夫,你既然说出了柳大哥的症结所在,想必肯定有医治的办法。”
赵鹤松略微点头,为柳镖头诊脉后,开了方子。
药剂煎服好后,赵鹤松亲自尝了尝。
随后,他让镖师把柳镖头搀扶起来。
赵鹤松看着柳镖头服下汤药,他坐下等了片刻。
众人看到柳镖头气息均匀,脸色渐有红润,心里的紧张有所平复。
他们纷纷夸赞赵鹤松的医术。
赵鹤松呵呵一笑,连连摆手。
铁鹰见赵鹤松有些疲乏,遂对众人说道:“各位镖头,赵大夫自己也是有伤在身,适才有竭力为柳大哥治病。我看他神情倦怠,不如我先送他回去歇息。”
几位镖师纷纷感谢地说道:“有劳铁兄弟和赵大夫了。”
其中一人拿出百两银子,感谢赵鹤松。
赵鹤松告诉镖师,他知道柳镖头是个急公好义的人,所以此次他不要诊费。
说完,赵鹤松就让铁鹰带着他离开了扬威镖局。
在铁鹰和赵鹤松走后不久,柳镖头突然惊醒。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口里不停地咳嗽着。
几位镖师连忙上前询问。
柳镖头“啊!”的大叫一声,就一头栽倒。
镖师们纷纷呼唤着柳镖头,可是柳镖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一个镖师惊叫道:“快看,总镖头脸色发黑,这是中了毒了。”
听他这么一嚷,镖师们说道:“怎么回事,总镖头怎么会中毒?”
这位镖师说道:“怎么回事?哼,多半是那铁鹰和郎中搞的鬼。”
他的话出口,其他的镖师都摇着头。
他们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吧,铁大人与总镖头如同兄弟,在货仓他不惜以身犯险,怎么会谋害柳镖头?”
那位镖师撇嘴冷笑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铁鹰这葫芦里卖的倒底是什么药?咱们先不要在这里妄下断言,还是尽快找到铁鹰和那名郎中再说。”
几位镖师听他这样讲,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众人纷纷奔出了房门。
在出门的时候,说话的那位镖师偷偷将药碗藏在了身上。
铁鹰推着郎中在城中没走多远,郎中也是脸色发黑。
铁鹰上前问道:“赵大夫,你怎么了?”
没想到赵鹤松用手紧紧地抓着铁鹰的衣领,他语气急促地说道:“铁鹰,我好心好意去救你的兄长,没想到你如此歹毒,居然暗地里暗算我。”
熙攘的街市行人穿梭,他们听到赵鹤松的话后,纷纷驻步观看。
铁鹰眉头紧蹙,对赵鹤松说道:“赵大夫,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听的我云里雾里,我何曾下毒暗算于你?”
赵鹤松满眼的愤怒,手指颤抖,他吧嗒着嘴说道:“看来,这仇我是报不了了。”
赵鹤松说完话,就断了气。
路人七嘴八舌,指责铁鹰太胆大包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人给毒死。
铁鹰气恼地回道:“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
铁鹰的喝斥,更加引起了路人的不满。
几个年长的老者说道:“岂有此理,难不成你还要对我们动手不成。”
铁鹰气得无可奈何。
在他被路人围堵之际,扬威镖局的众位镖师也赶了过来。
他们看到赵鹤松也是中毒而死,就怒问铁鹰这是怎么一回事?
铁鹰现在茫然无措,他根本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
镖师们说他沉默不语,以为铁鹰这是胆怯了。
他们站出来骂道:“真的是人心难测啊,没想到柳镖头对你推心置腹,你反而下毒加害于他。”
铁鹰惊愕地看着镖师,他语气微颤地说道:“怎么,连你们也认为是我铁某下的毒?”
先前的那位镖师说道:“铁鹰,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是不是你,是要拿证据说话的。”
铁鹰应声说道:“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位镖师见铁鹰开了口,他即刻用言语相激。
镖师说道:“既然铁捕头自认为问心无愧,那么你敢不敢把你随身的东西都拿出来?”
铁鹰冷哼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铁鹰就开始把衣袋里的东西逐一拿了出来。
当铁鹰把东西放在手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