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巧,她一共来这家餐厅两次,就遇到许知晴和穆樾舟两次。
换个角度想,可能是两人常常来这里,所以遇到的几率才这么大。
看到他们,许知晴停住脚步,话里有话的说,“妹妹不愧是律师,善于跟人打交道,瑞鸣哥刚回国,这么短的时间内,跟妹妹的私交已经好到能单独出来吃饭了。”
穆樾舟站在后面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冷了下去。
“我又不是什么名人,跟我吃饭是什么稀奇事不成?”穆瑞鸣笑道,“不然你们也坐下一起吃,知晴小姐是不是也可以划分为善于跟人打交道的一类了?”
许知晴不过是出于习惯,看到许知熠下意识的暗中嘲讽罢了,没想到穆瑞鸣这么护着她。
“说不定不用跟我们一起吃,姐姐本来就是长袖善舞的人呢。”许知熠淡淡的回击。
有穆樾舟在场,许知晴不想跟她打嘴仗,破坏形象,只委屈的看了穆樾舟一眼。
穆樾舟上前两步,站在许知熠身旁,居高临下地说,“要说长袖善舞,恐怕知晴很难及得上你。”
说完,他转头对穆瑞鸣说,“我先过去了。”
他们二人坐的还是上次的位置,靠窗视野很好。
坐下后,许知晴低着头,轻声说,“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穆樾舟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但出口的话却是安慰,“你没说错什么。”
昨天缠着他不放的女人,扭头跟另一个男人走得这么近,穆樾舟反而觉得许知晴说的轻了,善于跟人打交道这个词不准,应该是善于勾引男人。
许知晴委屈的解释,“因为有穆恒那件事,我和爸妈现在很担心妹妹又会惹什么麻烦,所以这两次我看到她,说话有点急躁,我不该这样的。”
其实,对于她刻薄与否,两姐妹私下如何勾心斗角,穆樾舟是不在意的。
但说到这,穆樾舟倒想起了许知熠说父母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是那晚在湖边的差点强迫她的人。
穆樾舟问,“是吗?那你们准备怎么办?让她尽快相亲嫁人?”
许知晴毫无知觉的说,“是有这个打算,但妹妹一直不让人省心,听说对家里给安排的相亲对象不太满意。”
“是吗?介绍的什么人?”穆樾舟抿了一口红酒问。
“听妈妈说,家里是做钢铁生意的,年纪相仿。”许知晴叹气,“但妹妹就是不满意。”
一个纨绔子弟,许知熠那种有野心的女人,自然不会满意,穆樾舟对于许知熠第一次拒绝支票,后来又锲而不舍的勾引他,就知道,许知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坚决要跟许知熠断的原因之一,如果单纯听话,私下养着也没什么,就怕她作妖。
但昨天刚从他的床上下来,利用完他,立刻就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尤其这人还是他认识的,总归是让人不爽。
而坐在他们不远处的穆瑞鸣跟许知熠同样在讨论他们。
他们走后,穆瑞鸣看着许知熠,迟疑地说,“你跟你姐姐关系貌似不太好。”
许知熠失笑,“我以为你上次在穆氏员工食堂就看出来了。”
穆瑞鸣跟着笑,点头说,“上次是看出来了,但这次才敢确定。”
许知熠觉得穆瑞鸣跟其他海城的少爷们比,是少了些傲慢,多了些温和的,她大大方方的说,“我跟她同父异母,她妈妈讨厌我讨厌得要死,她怎么会喜欢我?”
似乎是被她的坦率惊讶到,穆瑞鸣一怔,安慰道,“你不需要别人喜欢,自己喜欢自己,就够了。”
这句话深得她心,许知熠朝他举杯,玻璃杯碰到一起清脆的嗡鸣声,格外好听,两人相视一笑。
这一幕恰好被穆樾舟清清楚楚的收入眼底。
许知晴抬头发现穆樾舟正越过她看向后面,她当即回头,也看到了二人碰杯,她哀愁地说,“妹妹不满意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我能理解,可瑞鸣哥可是穆恒的堂兄啊。”
“凭她,也想进我们穆家?”穆樾舟嘲讽的一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等他们吃完,路过那桌时,已经空了。
许知晴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已经这个时间了,不知道瑞鸣哥有没有送知熠回去。”
如果穆瑞鸣送许知熠回家,两人在合景澜湾
虽然房子已经送给许知熠,但一想到两人在他们曾经睡过的大床上,穆樾舟就觉得呼吸不畅。
但他明白,这仅仅是雄性动物的地盘意识,不代表他在意许知熠。
将人送到家门口,许知晴在解安全带时,看着穆樾舟英俊的侧脸,忍不住怦然心动,自从上次在穆家二楼,她暗示穆樾舟,这是一个公布二人关系的好时机。
但其实穆樾舟并没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两人经常见面,但对于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没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