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的事定下来,自己挣的钱就不用交给公中,每房也能正大光明开小灶。
周棉还挺开心的,她本来就是个吃货,要是给那么多人做好吃的,她得做到猴年马月去。
离开堂屋,两人一起陪着吴小草进屋。
周棉也跟着顾城南交叫了声妈,吴小草高兴地给了她一个红包。
她偷偷看了看,只有2块钱,不多,却好歹是个心意。
陪她说了会儿话,周棉才跟顾城南进了新房。
顾家的房子都是土坯房,这间屋子也不例外。
土黄色墙面在某些位置糊了报纸。一面墙放了张一米五的床和床头柜,另一面墙那两米左右的三开门黑色大衣柜格外显眼,旁边是同色系的梳妆台。
周棉有些庆幸,还好不是猪肝红色。
她摸了摸门边的缝纫机,“这些是给你结婚准备的,我能用吗?”
“当然!”顾城南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上海牌手表,“不用紧张,这些家具做来就是用的。这表和院子里那辆自行车也是给你买的,只是在山里路不好骑,你要小心。”
周棉接过手表,暗自决定必须做点什么报答顾城南的善意。
“我今天下午会去地里挣工分,你才结婚,可以休息七天。”
周棉稍微松了口气,地里伙计很辛苦,她确实需要时间适应。
在顾城南午睡后,她把衣服和布料等,都放进衣柜。
她的宝贝药材,只放了小部分在外面,其他通通放进空间。
其他东西,暂时放在梳妆台上
好不容易整理完,下地的时间就要到了。
周棉又拿出买来的橘子糖,分给了各房人。
等到他们离开,她才倒在床上休息。
这一睡,她就睡了两个多小时。
顾家就连小孩子都去挣工分去了,周棉也不好意思偷懒,决定去找找有没有马齿苋。
这个季节的凉拌马齿苋下火又好吃。
她挎着个篮子,戴上顶破草帽就往外走。
喝了几天的灵泉水,周棉已经肉眼可见的白了些,手也没那么粗糙。
爱美之心她也有,她可不想再被晒黑。
山区不同于平原,平地成块的地没多少,农民们种的是山上的一片片梯田。
周棉沿着狭窄的道路来到山底,她运气好找到一片马齿苋,等她全部摘完往回走,却突然听到一片哭声。
这哭声,怎么那么像孟向晚的?
周棉快走几步,就看到孟向晚跌坐在地上哭,而地面则散着一些猪草和一个背篓。
孟向野正和几个小男孩打架。
为首那个正是顾家宝!
“你们在干什么!”周棉快跑几步,大声喝止。
见大人过来,其他男孩子一溜烟跑开,只有顾家宝被孟向野抓着,没跑掉。
孟向野虽然有五岁,但他各方面营养没跟上,竟比小他几月的顾家宝矮一个头,即使这样,几人打架,他也没落下风。
周棉扶起孟向晚,又看向两人,“你们先放开!为什么打架?”
小孩子还不懂得掩饰恶意,顾家宝叉着腰,嫌恶地瞪了孟向野一眼,“哼!他们吃着我家的米,不听我的话,还不肯把猪草交给我!”
周棉听明白了,敢情这两孩子是在抢猪草。
顾家宝大概是听多了家里大人的话,认为孟向野兄妹就是赖在他家的人。
孟向野并不说话,只凶狠地盯着顾家宝。
周棉检查一遍孟向晚,发现她手上有处擦伤在流血,便吹了吹,“晚晚乖,先别哭了,姨姨待会儿给你抹药。”
孟向晚那双大眼睛含着泪,乖巧地点头。
周棉揉了把她的小脑袋,牵起她好的那只手来到两个男孩身边。
她温声道,“家宝!向晚和向野虽然不姓顾,但也是我和你三叔的孩子,并没有吃你家的米!你以后不许这么说。”
顾家宝怒瞪着她,“才不是!妈妈说了,要是没有他们,三叔家的钱都会给我!就是有他们抢了我家的钱!”
周棉突然有些生气,顾城南给家里那么多钱,他一生病,他们不关心不说,竟然还这么早就想着吃绝户?
她语气不再温和,“顾家宝!你三叔可是说了,你再找他们兄妹麻烦,就把你吊起来打!”
顾家宝突然猛力推了周棉一把,恶狠狠道,“坏女人!坏三叔!我要告诉我爸妈,让他们教训你!”
周棉没有准备,外加这小子有些胖,差点真被推倒。
她忍无可忍,一把抓起小崽子用力打了他几下屁股。
“你敢打我?”顾家宝难以置信地捂着屁股。
周棉冷冷道,“你都敢推我,还欺负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