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人那么少?”
身着盛装的白母站在别墅门口,像迎宾小姐一样踮起脚尖翘首以盼更多的社会名流。
晚宴七点开始。
现在六点半了,来参加白锦玉欢迎晚宴的人寥寥无几。
别说大人物。
就是和白家地位相当的都没几个。
来的人都是有求于白家,或者和白家生意上关系密切的人。
为了这场盛大的晚宴,白母准备了快一个月。
在她用各种方式都没办法把白锦玉从看守所里捞出来的时候,白母便安排人给女儿准备盛大的晚宴。
给女儿接风洗尘的同时,让所有人都知道流落在外面的白家千金回来了。
白父白母给认识的每一个大人物亲手写邀请函,还亲自送,就是为了给女儿涨面儿。
“隐秘氏族的江家不来就算了,苏家,赵家,陈家”白母双手搅在一起,焦虑道:
“咱白家平时没少给这些名门贵族送钱送礼,我女儿的大日子他们竟然不来,太过分了!”
白锦玉立在母亲身旁,她穿着纯白色的高订晚礼服,脖子上戴着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漂亮的小脸冷冰冰的,看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确实有这样的本事。
“不来就不来。”白锦玉拿出手机记下了不来参加晚宴之人的名字,等待日后对方需要自己帮助的时候落井下石:“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人,不来正好,免得我们多添加一副碗筷。”
她这个人向来公正。
谁惹得她不开心。
她就让全世界都不开心。
白母心疼的捏了捏女儿的脸:“妈妈最好的闺蜜一定会来,对了,她儿子正在名牌大学上学,你们刚好可以认识认识。”
白锦玉敷衍的嗯了一声,没抱什么希望。
父母在京圈运营那么多年也没能挤进真正的贵族阶层,足以见得这个阶层有壁垒。
父母不行。
白锦玉却有自己的渠道和能力。
她早已经给受过自己恩惠,曾和自己有合作的顶级大佬发了邀请函,那些小喽啰来不来无关紧要,大佬们才是白家进入贵族阶级的敲门砖。
“话不能这么说。”白母唉声叹气道:“你是我白家的女儿,他们不来就是不给我白家面子,他们没有看到你的脸,以后你就无法行方便。”
白锦玉不以为意,她要的那些大佬都来了。
“锦绣姐在h国当练习生来不了,锦秋哥在打世界赛总决赛,他们俩来不了情有可原,锦泽不是在上学吗?”白锦玉漂亮的眉毛皱起:“他怎么还没到?”
白锦泽是白家幺儿,性格暴躁易怒,在贵族学校读初三。
“他有一场足球赛。”白母讪讪一笑:“你们天天都能见着,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别着急。”
“这个重要的日子他还有心思打球赛?”身着晚礼服的白锦堂走到大门,顺手打电话给弟弟:“半小时之内你回不来,以后就别回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白锦泽不耐烦的声音:“又不是什么生日宴,也不是什么结婚晚宴,弄得那么隆重干什么?
花园里,过道上都是白锦玉的海报,知道的是庆祝她自己找上门来,坐享富贵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祭日,烦不烦。”
白锦堂斯文俊秀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倒计时二十九分钟。”
白锦泽喉咙一哽,他粗暴地把足球提到球员身上,没好气道:“算你狠!”
两人的对话白锦玉听得一清二楚,她脸色十分难看。
这个弟弟骄纵傲慢,性格恶劣,就是一匹不服管教的烈马,白锦玉最喜欢打脸嘴硬的人,弟弟就是她攻略的第一个亲人。
“哥,你不是在里面吗?”白锦玉上下打量白锦堂,对方的品貌谈吐,举手投足都透露出矜贵的气息,斯文温和,她蛮喜欢的。
“秦家今天举行慈善晚宴,咱们邀请的那些人,大部分没有得到秦家的邀请函也舔着脸上去送钱,怕是来不了了。”白锦堂眼底掠过冷意:“望舒,别伤心。”
白锦玉又野又厉的脸一僵:“我是锦玉。”
“哦。”白锦堂轻笑:“哥哥说错了,锦玉不要怪,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他将礼物递给白锦玉。
白锦玉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漂亮的钻石翡翠项链,价值不菲。
“谢谢大哥。”白锦玉阴沉了一天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我很喜欢。”
她看到白锦堂手里还有一个首饰盒,好奇道:“这是给谁的?”
“望舒的。”白锦堂坦坦荡荡:“我邀请她来参加晚宴。”
白锦玉愣了下,难以置信道:“你来门口就是为了等江望舒?!”
白锦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