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必要认识。”
她不想和国安部的人扯上关系。
“江望舒,十七岁,从未上过学,曾是白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小时候因和真千金白锦玉抱错,导致人生错位,在白家遭受过虐待和欺凌,三个月前离开白家找到亲人,从此用玄术谋生。”裴瑄不徐不疾说出江望舒的资料:“一个从未出过白家大门的未成年小姑娘,从哪里学习玄术?”
裴瑄顿了顿,笑道:“不要告诉我,你是梦中学会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隐瞒我,对你没好处。”
江望舒并未转身:“你在威胁我?”
“不,我是邀请你进入国安部,拿编制,吃公家饭。”裴瑄走到江望舒面前,他将雨伞倾斜,替小姑娘遮住风雨:“你这个年纪应该坐在教室里上学,挥洒青春,而不是跟人打交道,怎么样,有兴趣吗?”
江望舒面无表情:“没兴趣。”
裴瑄把加入国安部的好处说得天花乱坠,江望舒也不会加入,她拦了一辆车赶回道观。
“江望舒,小贱人!”白母边跑边骂:“锦玉和锦堂出事,我要你陪葬!”
裴瑄望着气急败坏的白母,再看向江望舒,抬手招来一个属下:“跟紧江望舒。”
属下:“监视她?”
裴瑄抬手看了眼伪装成手表的罗盘:“保护她,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属下点头:“老大,你的罗盘能直观的别人身上的秘密,秘密越多,转得越快,怎么转得跟陀螺一样,这个富太太是什么来历啊。”
他手表上的罗盘飞快转圈,快到只剩下一片残影,暗道:“小姑娘身上的秘密可真多。”
裴瑄用袖子盖好罗盘,带着其余的属下走进浓雾里。
另一边。
紧赶慢赶回到道观的江望舒傻眼了。
秦鸣山的魂魄不在玉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