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居然丢下白锦玉和白锦堂独自跑了!
白母只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她凭什么不救人?
凭什么放弃锦玉和锦堂?
江望舒在自家享受了白家千金的名头十七八年,不愁吃穿,锦玉在农村被虐待,受苦受难,她享受着白家的好,白家的资源,这些都应该属于锦玉!
江望舒欠锦玉的那么多,她怎么敢的!
还有,锦堂从小照顾这个白眼狼,处处维护她,保护她,甚至忤逆自己,她不救锦玉就算了,竟然放弃锦堂!
白母越想越气,恨不得杀了江望舒。
两个心肝宝贝因为江望舒重伤住院,锦玉甚至还在icu,江望舒却逍遥法外,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她凭什么?!
愤怒,怨恨,不满等情绪冲上大脑,白母恨不得把江望舒撕了。
“夫人。”司机知道江望舒在白家过得是什么生活,他小心翼翼道:“望舒小姐刚从立交桥出来,我听说立交桥附近的人莫名其妙地疯了,那边还被军方围住了,她一个小姑娘也做不了什么事,其实,您没必要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她是无辜的。”
司机在白家干了十多年,江望舒着实可怜。
小姑娘从小到大被白家各种瞧不起,打压,贬低,白家的宠物狗都比她活得有尊严,她已经够苦了。
司机十分同情江望舒。
“啪——”
白母狠狠地给司机一巴掌,高高在上的贵妇满眼愤怒:“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给我建议?司机这个活儿能不能干?不能干给我滚!”
一个司机而已,居然敢蹬鼻子上脸?
他算什么东西!
司机脸上火辣辣的疼,老实巴交的他沉默的上车,将导航定位在道观。
不过,司机选择了最绕,最容易堵车的那条路,用自己的方式反抗有权有势的贵妇。
白母记得自己在立交桥碰见江望舒,莫名其妙被打的情形,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她调查到江望舒在京都市中心开了一家道观。
江家一家泥腿子没本事没能力,别说在京都开道观,就是在哪里乞讨都不够资格!
江望舒的道观来历不明,说不定是被人包养了,她金主送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白家的家风被她败光了!
白母带着怨气冲向江望舒,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对付江望舒,让她下跪道歉的方法。
对付江望舒,她有一万种方法!
一个小时的路程开了三个小时还没到,好不容易到了道观门口,白母刚下车,就摔了一个狗吃屎。
“嘭!”
一个臭鸡蛋砸在白母的脸上,她望着笑嘻嘻的男孩,气得跺脚,破口大骂:“来人,抓住那个没教养的小子,打死他!”
小孩非但不怕,还朝她扔了好几个生鸡蛋。
鸡蛋破裂,恶心的鸡蛋液从额头上落下,白母气得浑身发抖:“抓住他,快点抓住他!”
江望舒从道观出来就看到白母气急败坏的追着一个小孩打,她眼底闪过一丝嫌恶的冷意,一张符纸出现在掌心,符纸无火自燃,无形的力量冲向白母,她跑着跑着,突然崴脚,‘巧合’的扎进下水道里。
“嘭!”
白母在两米多深的下水道里扑腾,扑面而来的恶臭令她反胃:“救命救命!!!”
她好不容易浮起来,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下去,肮脏的臭水咕咚咕咚往她嘴里灌,臭味直冲天灵盖,她连连作呕,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下一刻,她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往下扯,张嘴呼救的时候,突出去的东西又被白母重新吞进肚子里
白母在下水道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在昏死之前被救了上来,送上120。
江望舒冷眼看着,她在外面逛了一圈,给周围的百姓送了能趋吉避凶的符纸,在外面闲逛很久才回到道观。
夜幕降临,江望舒悄无声息的离开道观,前往医院。
“外公。”江望舒看着坐在病房外的老人跑上前,心疼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来之前江望舒给江老爷子打了电话,六舅舅这里她来守夜。
“我不累。”江老爷子看到江望舒的瞬间,浑身疲惫顿时消失:“让我看看你受伤没有。”
江望舒转了一圈,笑道:“我好好的。”
江老爷子呵呵一笑:“你比你妈妈有出息。”
江望舒只在照片上见过母亲,她对对方没有什么感觉,一个劲儿地哄老爷子开心。
今天本应该是江明羲守夜,可刚才急诊来了一个病人需要立刻手术,他只能进入手术室。
代替他照顾老六的是江老爷子花高价请来的脑外科医生,医术仅次于江明羲。
“老爷子,您早点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