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把地方交给秦鸣山和秦夫人,自己则去了客厅。
许久未见到儿子的秦夫人情不自禁伸手触摸秦鸣山。
当她碰触到实体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震惊道:“小山,我碰到你了!”
秦鸣山本想倒退,却停在原地。
从小到大秦鸣山便十分独立,七岁之后和母亲就没有那么亲密的接触,他虽然长在世家,却从未靠父母,靠家庭,就连去国外留学的费用都是自己打工赚的。
“妈妈摸到你了。”秦夫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我的孩子。”
秦鸣山张开双臂轻轻拥抱母亲:“妈,我一直在。”
密室上演母子温情时刻,江望舒却在上面和江凌雪吵的天昏地暗。
“江望舒,六叔现在出事了,你满意了吧,你开心了吧!”江凌雪站在道观门口大声怒斥:“你在哪儿?出来!”
江望舒冷声道:“你发什么颠?六叔出事是我做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想骂人,想杀人应该去找罪魁祸首而不是将怨妇气撒在我身上,你针对我,外公不会高看你一眼,也不会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
江望舒本就不喜欢江凌雪,更讨厌她随时随地发癫。
江凌雪当自己是情绪垃圾桶?
“你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会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为六叔报仇,但是,江望舒你t没有心!六叔都死了,你作为施暴者之一竟然藏起来当缩头乌龟。”江凌雪越说越气,她双眼通红:“如果让我找到你,我跟你没完!”
江凌雪确实想通过针对江望舒得到江老爷子的准许重新回到江家族谱。
可她对江明礼也是用心的。
是真的心疼从小漂泊的六叔。
江望舒确实是玄学大师。
但她太自大了。
江望舒小心一点,谨慎一点,六叔根本不会受到她的连累。
江望舒才是一切的源头。
江凌雪脑袋空空,脑子里只有复仇,只有厌恶,只有和江望舒争夺江家的地位。
哪怕江明朗暗示过她好几次,她左耳进右耳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靠着臆想给江望舒罗织罪名,总之,她要利用江望舒作为跳板一步一步往上爬。
就在刚才,白锦玉醒过来了。
江凌雪接到了白锦玉的电话。
那位高高在上的,宛若神明一般的少女居然地下高贵的头颅和自己道歉,江凌雪说不出的开心,自己终于得到了正视。
电话里,白锦玉说江凌雪是她唯一的朋友。
白锦玉渲染江望舒在立交桥的时候杀她,见死不救等等,江凌雪自然站队好闺蜜,跟着诋毁江望舒,狠狠的踩小人。
这段时间江凌雪对白锦玉的怨恨因为对方的道歉不仅原谅了,还升华了,觉得自己和白锦玉关系更进一步
因此,江凌雪又开始执着的在江望舒身上寻找优越感,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拿回来。
“江凌雪,白锦玉到底给了你多少狗粮让你替她那么卖命地针对我?”江望舒不装了,摊牌了:“如果你不是大舅的女儿,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你要还是屡教不改,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复,想吃大碗牢饭你直接说。”
一句牢饭戳到江凌雪的痛处,她气得跳脚:“江望舒!”
江望舒:“别忘了我有这个能力,就算你没有犯罪,我也有一万种方式把你送进监牢,懂?”
江凌雪想到江望舒诡异莫测的玄术,身体不由自主一抖。
突然,江凌雪感觉手机咬手,忙不迭挂断电话,将其扔到一边。
当完江凌雪的情绪垃圾桶,江望舒找了一个面朝山的地方打坐,呼吸吐纳,闭目养神。
在道观时全是玄学,功德。
到了别墅,江望舒身心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时间飞逝,一小时过得很快。
秦夫人和魂魄状态的秦鸣山出来时,江望舒一听到响动欺身上前问:“秦夫人,需要他出现的话跟我说,我还可以想方设法延长秦鸣山在人前显现的时间。”
多活一世,江望舒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秦鸣山是京都首富,有多少人盼望他醒来,就有多少人盼望他死去。
“你一天天叫我秦夫人都把我叫生分了。”秦夫人笑道:“你叫我亲伯母吧,也可以和漾漾一样叫我姑姑,这样我就多了一个女儿。”
黎漾在国外演出,每天都和江望舒分享身边的事。
江望舒眉眼弯弯:“秦伯母。”
姑姑她实在叫不出来。
秦夫人就喜欢江望舒这样上道的小姑娘,边界感和分寸拿捏得很好。
“妈。”秦鸣山道:“我送你出去。”
秦鸣山和秦夫人手里各拿着一张符咒,如此两人才能看见,这是江望舒做的准备。
秦鸣山送母亲到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