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歌应邀来到了张和平的饭局,饭桌上的张和平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铭歌,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我想你应该已经看过新闻了吧,那对母女实在是太可怜了。”张和平轻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陈铭歌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他咬紧牙关,声音低沉地回应道:“不是可怜,是可悲,她们被你当作棋子一样利用!”
张和平微微皱起眉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对陈铭歌说:“你放弃调查当年的事情,把它交给我来处理,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你不要再插手了,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陈铭歌冷笑一声,她紧紧握着手中的餐具,目光坚定地看着张和平,反驳道:“那我父母的死又算什么?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张和平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知不知道,当年经手这件事的那些人如今都身居高位,如果你执意要去追查,一旦让他们发现,他们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你置于死地。”
陈铭歌心中一沉,她当然明白这些人的手段和势力有多么强大,但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张和平的眼睛,坚定地说:“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一定要查出真相!”
张和平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拿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接着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智慧。”
陈铭歌猛地站起身来,她的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地吼道:“智慧?你所谓的智慧就是让凶手逍遥法外,让受害者含冤莫白吗?”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令他感到压抑的饭局。
张和平看着陈铭歌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感。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招手叫来服务员,要求将桌上未吃完的菜品打包。
一旁的秘书见状,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34;老板,您想吃什么新鲜现做的都可以啊,何必还要打包呢?&34;
张和平微微一笑,解释道:&34;这是我夫人立下的规矩,不许我浪费食物。&34;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怀念。
秘书听后,更是不解地问道:&34;可是夫人已经去世多年了啊!这些年来,您一直把陈铭歌当作自己的女儿般疼爱有加,但自从她知晓了当年的事情之后,就与您产生了隔阂。难道您不觉得难过吗?&34;
张和平默默地看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34;她若真能与我翻脸,或许会更好一些。如此一来,我便能够全心全意地保护她,也算是对她逝去的父母有个交代。&34;
说完,张和平接过服务员打包好的饭菜,转手交给秘书,并嘱咐他带回家去。仿佛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剩菜,而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关怀。
陈铭歌回到了工作单位,一推开门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森。他的眼神有些疲惫,但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见到陈铭歌回来,他立刻站起身来,语气有些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陈铭歌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白森会在这里等她。她皱了皱眉,反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白森走到陈铭歌面前,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陈铭歌身上,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他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自己去了废弃仓库,还拿出了违禁药品?”
听到这句话,陈铭歌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直视着白森的双眼,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怎么,连你也不让我查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愤怒。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揭开真相,为了正义而奋斗。然而,现在却有人对她的行动表示质疑,这让她感到非常失望。
白森连忙解释道:“我没有不让你查,但是你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那个仓库?那里充满了未知的风险和潜在的威胁。你这样贸然行事,不仅会危及到你自己的安全,还可能会影响到整个调查的进展。”
陈铭歌强行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死死地盯着白森的双眼,仿佛要透过他的瞳孔看穿她的灵魂深处一般。“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父母已经离世多久了啊!却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交代,也没有任何结果。”陈铭歌微微颤抖着嘴唇,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愤怒。
白森默默地看着陈铭歌,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我更希望你能够清醒过来,不要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困境之中。”说完这句话后,白森转身离去,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陈铭歌独自站在原地。
陈铭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她知道,白森说得对,自己不能被情绪左右,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于是,他迅速整理好混乱的思绪,重新投入到繁忙的医院工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