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想到大当家的处境,春园到底是闭嘴不言,落寞的转身便朝着屋子走去,想尽量将药物多带些。
他们这次迁移,什么都不怕,就怕生病。
都是在原野间长大的孩子,自小爬山涉水也是信手拈来。
在野外生活并不害怕,可怕的,就是吃了生水得了病。
可就算速度再快,这要收拾起来还是无处下手。
刚整理了些小的时候父亲买的小玩意,本想拿到地窖里,可转身的功夫,却见寨子里的长庚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窥视。
对方眼神锁定之处,正好是二当家的屋子,手里还捏着毛笔,在记着什么,眼中也是一片怪笑。
那副笑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春园当下有了不好的预感,沉思了片刻,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扯着嗓子喊了两句:“长庚!你怎么还不去收拾,嘀嘀咕咕急什么呢?”
长庚听闻有人唤他,下意识地打了哆嗦,慌忙就将手里的信纸往怀里塞,抬头见春园离他有些距离,才松了口气。
他装作无视的样子,笑着挥了挥手里的毛笔,神情还是有些不自然的。
“我在记要带什么,这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样快些,你去收拾你的,不要管我!”
说完这话,长庚就匆匆忙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