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刚刚说的一切都是胡说的,没有见过自然不可能说出来,你来吧,本王想看看到底如何?”
“……”
我,好想捶死他。
逃脱升天一次不代表是免死金牌。
感情这玩意就跟渡劫似的,没完没了是吗吗?苏北柠盯着李仲可有眼力见的递过来的精致长匕首没有拿过来。杀人为什么不用脑子借刀杀人?再不济花点钱找人杀人呗,她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亲自体会那种屠杀别人的感觉?
萧瑾辰放下那只 ,只喝了一口的茶杯,抬眸看向我,“怎么了?”
语气极淡,身上的威压倒不小,“不敢?”
苏北柠整张脸上都写着不愿意几个字,“我不会。”
萧瑾辰走过来拿过李仲手里的匕首,放到苏北柠的手里,“我教你。”
大可不必啊……
再被他不容拒绝的扯着走过去的时候,苏北柠很纳闷的问,“密室存在的意义不就是杀人的时候不必脏了你的地方吗?”
萧瑾辰没想过苏北柠在这个时候会说这个,偏头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的回了句,“看来你也怕脏。”
谁喜欢脏兮兮的呀?
苏北柠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就只允许他爱干净吗?
这么不讲道理的事,他确实干的出来。
站在那个又被锁在椅子上躺得像具尸体,已经失去价值的,一定要死的人面前时,我能清晰的看见他眼中的恐惧和努力平静着的脸色。
他在等死,可同时他也怕死。
萧瑾辰在苏北柠身后,一只手握住她拿着匕首的手,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他的胸膛贴在苏北柠的后背,恋人般的亲昵姿势,可他却是要教她怎样杀人,怎么将人开膛破肚。
他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也挽起了苏北柠的袖子,没了衣料的阻隔,不只是两手相贴,连小臂也粘在了一起,沾染上对方的温度。
“聪明绝世,也是说你。”
他好似贴在她的耳畔,声音钻进她耳朵的同时,他的呼吸也自洒在她的耳廓,痒痒的。
“可你一点都不听话,嘴里没一句真话。”
说完这句话,他握着她的手,一个用力匕首正中椅子上那人的胸膛之中。
没有太多用力,大概指入肉三分 伤口上是涌出了一些血,但并没有喷溅而出。
可想而知,他对人体的构造十分了然。
“肆意妄为的前提是你有资格。”“你并没有”
瞬间匕首整个捅进了那人的胸膛,没有任何停顿的,他带着匕首向下滑去,它对人体的了解远比我清楚,他明知道这样的力气并不足以剖开那人的胸膛,可他就是没有一次性的剖开,血肉模糊的伤口才会更有冲击力,不是循序渐进,而是慢慢折磨。就如同苏北柠在密室里跟那个人打心理战一样,萧瑾辰现在也在同她打心理战,试图攻破她的心理防线,精神崩溃。
“没资格,不依附。”“会死的。”
很奇怪,明明惨叫声回响,在整个屋子里,可苏北柠只能听到萧瑾辰那极轻极淡的声音。
血腥味扑鼻而来,可他身上的熏香味更吸引我,若非这般近的距离很难闻到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苏北柠。”
“你说,你会死在谁的手里?”
现在才是彻底的开膛破肚,只撇了模糊的一眼,苏北柠便移开了视线。
她怕太恶心,回去吃不下饭。
“不管是谁,你总是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椅子上的人咽了气,可萧瑾辰与苏北柠握着的匕首还在他被抛开的胸膛里游走着。
但还好手上衣服上没沾上什么血迹。
苏北柠突然偏过头去极近的距离,她的鼻尖正好擦过他的侧脸,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肉眼可见的顿了下。
苏北柠没事人似的,又贴进了几分,也凑在他的耳畔,“殿下。”
他明明不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却偏偏作死的靠近我,那可就不能怪她不厚道了。
苏北柠像是不知道他强忍着没有退后空着的一只手,放肆的抓住了他的衣襟,离得更近了。“你猜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呢?”
或者是我死的时候也要拉着你垫背,当然这句话苏北柠没有说出口。
他的耳朵好像是因为不适而动了动,苏北柠故意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肆无忌惮的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殿下不回答,是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禁锢着我腰的手,用力了些,那力道对她来说并不算小,苏北柠不紧不慢地将抓着他的衣襟的手,也用力了些。
“我也觉得很难回答,不知道答案。”
萧瑾辰淡然开口“我还以为你的答案是我先死。”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