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吧?
这样每天活着不累吗?试探来试探去。
像是拿药箱拉给我药拉,对他来说都属于是没必要的,只是浪费时间的事情。
“拿药给你,你就要感谢我,那我为你上药,你要怎样啊?”
他便开始拿已经用水把水浸湿手帕,为她处理了耳朵上的伤口。
苏北柠反手去抢他手中的湿帕子。那她就只能说一句,我自己来。
他依然抓着手帕不放,苏北柠抢手帕的手和他的手轻轻贴在一起,互相较着劲。
萧祁渊突然一笑,微凉的食指触上了我耳朵上的伤口,“安平看不见就不要自己来了,多疼啊。”
伤口一痛,苏北柠条件反射的松了力气,他早有预料般轻松的再次拉住了她的手。
“既然皇叔您也知道伤口会疼,那就劳烦您轻一点。”
“嗯……安平这耳朵的情况,有些严重啊!”
苏北柠拽紧小拳头,怨愤不平,“他又不懂,现在肯定严重了。”
“能逼得七弟亲自动手,那也说明安平挺有本事的。”
苏北柠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耍着脾气,“哼……神经病啊!”
“听起来安平很不情愿啊!”
“当然不情愿!”
小孩子耍脾气的时候不分时间,场合的撒泼打滚和苏北柠的小孩子脾气,虽然不至于让她撒泼打滚,但也是不分场合,不顾其他的。
当然也不会在萧祁渊身旁毫无顾忌的骂萧瑾辰了。
“凭什么我应该有耳洞?”
“明明现在就有能戴的耳夹耳环,我为什么要穿耳洞?”
“什么垃圾穿耳洞手法当时流一次血不够,现在还在流?还那么痛……”
“还有,他也不穿有什么东西进耳洞,那它不就长上了吗?”
“长上了不就是穿了个寂寞吗?但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你居然还在笑,也是,自从我见你,你就没有一次不笑的,有时候不想笑,却还想笑,不累吗?”
苏北柠是第一个如此问萧祁渊这个问题,不累吗?
当然累了?只是从小到大便习惯了。
苏北柠小脸一皱,终于暴躁一捶,“烦死了。”
到了卫国公府,苏北柠直接一跃而下,跳下马车。
“今日多谢祁渊皇叔送我回来。”
萧祁渊看着苏北柠走进了卫国公府,身影消失在眼前。
“徐牧,你可听清她如何骂七弟的。要是让七弟知道,那可就是有意思了。”
“殿下,这一路上安平郡主都在对辰王殿下不满。他们两人之间应该不会有其他交情吧!”
“不到最后,都不能轻易下结论。”
“走吧,徐牧,回府。”
……
苏北柠一回到府中就被孙嬷嬷和花月迎了上来。
“哎呦喂,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谁这么大胆给你捅的耳洞?”
“看嬷嬷不找他拼命。”
“花月,快去拿药来。”
孙嬷嬷赶紧拉着苏北柠的手回到房中。
“郡主,疼不疼啊!”“到底谁那么大胆?”
“嬷嬷,是萧瑾辰。”
“啊……辰王殿下,他为什么要给郡主捅耳洞?”
“郡主,我们去找皇太后做主吧!”
“嬷嬷我已经没事了,不疼了。”
“我们郡主就是太懂事了。”
不一会儿,花月就把所有跟串耳洞有关的东西拿了上来。
“郡主,嬷嬷看一下的耳朵。”
“哎呦,辰王真的是硬戳呀,一点措施都没做,郡主的耳朵现在好肿啊!”
“郡主,你现在的耳洞有些长上了,郡主还需要留吗?……”
留,当然会留了,要留着时刻警醒自己。
“嬷嬷,留着,我已经挨了疼,如果什么都留不下来,那就白疼了。”
“郡主,那会有一点疼哦!”
“没事,嬷嬷,你就放心大胆的做吧!”
“好的,郡主,嬷嬷一定很轻很轻。”
苏北柠闭着眼睛让嬷嬷摆弄一通,在她心里不知道骂了第多少遍萧瑾辰神经病的时候,嬷嬷终于停下了手。
“好了,郡主。”
苏北柠忍不住的刚要抬手去摸耳朵,被嬷嬷立马拉住了。
“郡主,现在不能动。”
此时在一旁的花月把镜子递给了苏北柠。
苏北柠看到了红肿的耳朵上挂着两根红色丝线,是嬷嬷帮她穿上的。
“郡主,这两根红线现在不能拆,三日之后才能把它拿下来。”
都怪那该死的萧瑾辰,要她受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