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王在庆阳侯揶揄的神情下,一把捂住自己的脸:求你了,我知道这是那些人在恭维我,所以求你了别念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要点脸的。
庆阳侯上下打量一番旬王,
“相貌堂堂,你勉强算的上,只是那个风流倜傥?”
”哼!“
庆阳侯直接冷哼一声,对旬王表示不屑。
旁边的官员甲:这俩是损友吧!
官员乙重重点头:绝对的损友。
陈大人:”谈吐文雅?英姿飒爽?你跟这俩词有什么关系吗?”
子书宴则是拼命咋在自己的心中念叨:”那是长辈!长辈!当场笑出来不好!不好!“
【然后旬王专对着少年郎的脸下手,好好一个少年郎要不了一会,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一点看不出刚才的面如冠玉。】
“噗嗤!”
子书宴终于忍不住了。
旬王双眼望天,直接给了那个叫自己来千机阁的账房先生一脚。
要他多事,他今天要是不来这天机阁,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账房先生被踹的莫名其妙,在他看来今天的王爷和当官的都有病,莫名其妙的生气,莫名其妙的笑。
难不成这是什么新的传染病。
想到这里,账房先生悄悄的离自家主子远一点。
【要不是旬王和旬王妃的下人觉得不对劲赶了过来,这四个人还能继续打下去。】
【不过最后的战果也很可观,花娘的头秃了一块,脸不能看了,至少一个月不能接客。】
【那个少年也变成了猪头,同样一个月不能见人。】
【而旬王和旬王妃都伤在不能见人的地方。】
【一个下半身被少年重点照顾,一个隐私的地方被花娘掐的青青紫紫。】
【而这一切的起因只是王妃瞪了旬王一眼。】
【有这么搞笑的事情吗?】
旬王冷着脸:没有,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没看见我捂得严严实实的,可惜………
翰林院陈大人手上捏着一不小心拽断的胡子,还不忘安慰旬王:“哎呀,这个····那个他们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金主,你要理解。”
陈大人安慰完,旬王的脸更黑了。
什么金主,他就是冤大头。
【咯咯咯咯······】
许瑾瑜像打鸣一样的笑声继续跟上。
【打完之后,旬王的下身被那个少年郎踢得生疼,花楼的娇娘也被王妃打的鼻血横流。】
【然后·····然后旬王不仅要赔偿花娘银子,还要给自己找大夫,顺便还被王妃断了银子。】
【而王妃那边的,大手一挥,奖励少年郎500两银子。】
【到最后,所有的人都怪旬王,只有旬王受伤的世界达成。】
【哈哈哈·····】
许瑾瑜差点笑疯。
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那些听的到心声的官员憋笑差点憋疯。
那天许瑾瑜还是没有拿到旬王的十万两银子,
听贺嬷嬷说旬王和王妃又打架了,原因不清楚,不过王妃放话了,再给旬王花一分钱,她就不是人。
“这王妃和王爷还打什么架啊,不是已经打过了,我的银子啊!”
许瑾瑜不理解。
突然许瑾瑜想起什么,
“难不成前几天没有打过瘾,再来一场加时赛。”
“毕竟古人的稀奇古怪的爱好很多,夫妻打架在那些怪癖里显得那么的平平无奇…………”
贺嬷嬷表情古怪的看了自家公主一眼,为什么打架?
当然是因为您把两人前几天打架的事情暴露出去,王妃嫌丢脸,不能找您的麻烦,只能找旬王的麻烦。
还有什么叫古代人的怪癖很多!
你给我说说都有什么怪癖?
我也很好奇。
许瑾瑜看着将要到手的十万两银子离自己而去,伤心的晚上吃饭都少吃了两碗。
翌日一早,奉天殿,早朝,
今天的早朝的气氛格外沉重,因为昨天沈家被抄,除了许瑾瑜说的罪名,又查出不少别的东西。
其中被牵连的官员不少,放眼看去,这朝堂上有了许多的空位。
今天的宣帝脸色同样不好看。
礼官刚宣布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中一位御史就站了出来,
”臣都察院御史吴良臣据实弹劾镇国长公主许瑾瑜,开设千机阁敛财,与民争利。”
“一国公主有封地奉养,怎可再开商铺。”
“臣听闻后忧心如焚,为大乾国泰民安计,臣恭请陛下即下严旨,关闭千机阁。”
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