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一顿戳,一道黑影上蹿下跳,脸都没看清,就一溜烟跑了。
要不是电钻上的血迹,还真以为刚才是错觉。
“你的小情人是猴子成精吗?”
这一顿蹦跶,愣是没抓到人。
新郎脸色有些难看,很想反驳你才和猴子一对呢,但过于从心,不敢说。
这口气憋在心里堵的慌,他很不得劲。
苏湄转过身,对着新郎大声说:“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好,以前的事不会计较的。”
“不用,是我负了你,我会亲自和村长解释清楚,你走吧。”
新郎看出自己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法打赢对方,此刻只想赶紧送走瘟神。
被推出房间的苏湄急得直拍门:“别啊,咱不是真爱才结婚的吗,我才不要看着你娶别人!”
“出来啊。”
“好哇,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她,娶我是为了我那丰厚的嫁妆是不是?”
“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
被烦的不行,主要是不能再让苏湄胡言乱语下去,否则全村都要来这里看笑话了。
房门被打开,从里面扔出一块心形石头,男人言语间满是不耐烦:“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你先走吧,处理了好事情我再重新娶你。”
苏湄无奈,捡起那块石头,依依不舍:“你说话可要算数。”
转身,一个头发稀稀拉拉满脸褶子的老头突兀的出现,直勾勾盯着苏湄,渗人得很。
“鸭蛋儿,你怎么在这儿,快跟我回家,别丢人现眼。”
……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已经有十二个国家的天选者被团灭,只要他们让新郎打开房门,无论藏在哪里最后都躲不过成为口粮的命运。
没有被淘汰的人,无一例外不是想尽方法阻止新郎开门。
“怎么回事,难道诡异有寻物能力,太逆天了吧?”
“规则怪谈都降临了,有任何能力都不值得大惊小怪了吧?”
“不对劲,新郎明明知道屋里有别人,为什么要开门,被发现后,他也脱不了干系呀。”
秦奋跟着自称大伯的人走在乡村的小路上。
大伯虽然年纪大,脸蛋却是红扑扑的,手中提着白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奠”,微弱烛光只能照亮脚下的路,老人却是步履稳健。
奇怪,刚刚的房间内明明是有电灯的,说明这个年代电已经被发明,为什么还要用灯笼?
就算用灯笼,谁会用这么不吉利的字写在上面呢?
而且这个大伯出现的也太怪异了,一点脚步声都没发出,完全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大伯竟然双脚离地飘了起来,索性风不大,很快又稳稳落在了地上。
!!!
秦奋的鸡皮疙瘩瞬间集合,有个想法在他脑内环绕,却不敢去细想。
冷静,现在必须冷静。
刮风时出现的事情对大伯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他停下脚步,疑惑问道:“怎么不走了?”
“还打算嫁给大柱?”
“你配得上吗,别做梦了,快和我回家。”
一轮弯月从乌云后溜了出来,照亮大地,也照出了大伯的穿着。
蓝色寿衣寿裤,脸庞的红晕是用颜料画上的,甚至连脚也不过是贴地飘行,难怪崎岖的山路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这就是给死人献祭的纸人。
真是日了鬼了。
跑!
秦奋转身撒丫子狂奔,大半夜莫名出现纸人,怎么想也是带他去送死啊。
纸人留在原地,阴恻恻看着他跑远。
狼狈逃回的秦奋顾不得其他,狂敲新郎大门:“我想了很久,心里还是割舍不下对你的爱,放我进去吧,哪怕陪你睡一晚也好,要不你开个价吧。”
“滚,老子不卖身~”
秦奋在门外锲而不舍:“外面那么黑,我怕啊。”
里面传来讥讽的声音:“我看你就是想睡老子,你家就住我对面,你怕个鬼的黑。”
“哦哦。”
得到意外之喜的秦奋自然不再缠着新郎进屋,转身就看到了自己的家。
正对门,一眼就能看清对方家里的事情,还挺方便。
……
另一边,苏湄跟着纸人大伯走在路上,忽然弯腰捡起一块石头。
纸人的视线也正好落在了石头上。
苏湄腼腆的笑了笑,献宝似的捧着石头给他看:“大伯,你看这个石头像不像一颗心,送给大柱哥他会喜欢吗?”
“这个正好和大柱哥送我的那块配成一对,您说这算不算缘分天定?”
纸人有一瞬间的嫌弃。
苏湄信念感很强,既然认定了恋爱脑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