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严景驰眼里出现难以掩饰的慌乱。
“那你想要什么?直接给你钱?还是你想参与跨国合作的境外合作?”海琳直视他,大有一副他说出口她就答应的条件。
严景驰摇头,“我不要你的钱,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润成给你。但现在还不行,集团里还有一些内部事情没有处理好,等我都把他们都处理好了我就给你。”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些……你不要跟我把界限划得如此清楚好不好?”
海琳眼眸暗了暗,开口的话对严景驰来说,近乎绝情。“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你我。”
“也是,你不缺钱。拒绝也在常理之中,以后,我会想办法还你这个人情。”
说完,她身体往下躺了躺,盖过夏凉被。“我要休息了,谢谢你来看望我。”
开口赶人的意图很明显,严景驰听出来了,可他……不想走。
僵持不下,海琳裹着被子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侧躺睡。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她想忽视装作看不见都难。
良久,严景驰失落地垂下头,撑起无力的身子缓慢站起身,像一个对生活无望年迈的老人一般。
帮她关掉灯,自己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上,拉开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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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被白逸城一路抱回休息室,反手把门锁上,这才放她下来。
“白逸城你干什么,你让我出去!”海澜得到自由,第一时间就是往外走。“谈了这么久,他们也应该谈完了,我要回去,白逸城你松开我!”
白逸城挡在门边,任由她又冲又抓,就是不让开。
“老婆你听我说,严景驰不是害她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海澜停下动作,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你查出来了?”
白逸城对她毫无隐瞒,把调查报告的事情跟她说一遍。“你也看到视频了,如果是严景驰动的手脚,他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救?”
他老婆对严景驰的敌意很大,不能理性地看待这件事。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这只会让暗中动手的凶手偷着乐。
海澜眼神闪了闪,把白逸城说的话听了进去。“就算你说得对。可现在是大晚上,孤男寡女处在同一个房间不妥,我还是得回去!”
白逸城:“……”
“你都照顾一白天了,晚上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而且严景驰他又不是禽兽,咱姐还在病床上呢,他不会对她做什么,你放心好不好?”
“不行!严景驰他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白逸城:我好难啊!
半夜,海琳被尿憋醒。伸手打开床头的小灯,爬起床去卫生间。
‘哗啦啦’马桶冲水的声音响,她解决完推开门正准备回床上。结果,沙发上一道人影动了动,吓了她一跳。
“谁?谁在那里?”
“别害怕,是我。”严景驰声音轻缓,带着还没睡醒的沙哑。起身打开灯,整个房间充满了光亮。
海琳这才看清,他上半夜穿着衬衫窝在沙发上睡觉。
皱眉开口:“你怎么还没走?”
“担心你。”
“没什么好担心的。”
严景驰不放心,上前扶着她走回床。
海琳躲避自己的手,“我胳膊腿又没瘸。”
话落,她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响起声。一时尴尬,海琳瞬间满脸通红。
太丢人了,肚子早不响晚不响,偏偏在严景驰面前响。
晚上她就吃了一碗冰糖雪梨羹,睡一半夜觉,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
严景驰察觉到她的不适,开口打破她的尴尬。“我晚上没有吃晚饭,现在饿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买。”
她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外面现在应该没有东西卖吧?吃点水果将就一下。”
严景驰拦住她的胳膊,道:“只要你想,就有。”
半个小时后,沙发的茶几上摆满了吃的。
严景驰把粥端到她的面前,用勺子转动散散热气,感觉差不多了,递到她的面前。
“喝粥。”
她微微皱眉。
见海琳不张嘴,他讪讪然地放下勺子。“那个……你自己来也行。”
海琳看了一眼,随后默不作声地拿起离她稍远的烧烤,大口吃起来。
一直喝粥,她现在看见粥就想吐。
“你现在大病初愈,吃烧烤对身体恢复不好。”他像老妈子一样开口劝。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买的,让他们看着买就买来了烧烤?
无辜的保镖们冤枉,这个时间点只有烧烤店还在营业啊!粥还是他们让店老板特意做的。
“要你管,我就想吃这个。”她任性地回道。
严景驰忍俊不禁地露出笑意,她难得地在自己面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