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好了,东西我会让跑腿送到你公司去的,注意查收。”
而后,将傅之余拉黑了,她配不上他的真心,就不能在给他希望。
傅之余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而她只能烂在泥土里。
“在忧伤什么?”
霍世宴手里端着一碗药,在门前站了许久,她都没能察觉到。
时曼被吓得身体一抖,看向他,“没有。”
她现在甚至看到霍世宴都会害怕,排斥感越加浓烈。
“把药喝了。”
他的目光落在手机上,表情依旧蓦然。
“我没病,可以不喝吗?”
时曼看着这碗黑漆漆散着苦涩气味的汤药,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我可以亲自喂你。”
他面带笑意。
时曼秒懂他的意思,连忙接过,“不用。”仰头几口吞下。
苦是真的很苦。
“这么大的人,喝药还怕苦?”
说着,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颗糖,塞进时曼嘴里。
时曼惊讶,仰着头看着他。
“收拾一下,一会儿陪我去见几个客户。”
“见客户?我?”
“听不懂?”
说完,他端着碗下了楼。
时曼没得选,她妈妈还在他手上,自是不能顶撞他。
薇竹坊
这是个古风典雅的地方,是一些有身份的太太们经常聚集打发时间的地方。
时曼同霍世宴一前一后的走进素雅一号包间时,里面坐着的人让时曼一愣,其中一人便是傅之余的母亲傅太太。
一旁的霍家大少奶奶吴慧心,见霍世宴到来,“阿宴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