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宴,放过我,我们不会有结果,何必坚持?”
时曼表情淡然,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一走了之,可她不能如此自私,不顾她爸爸和妈妈,她苟延残喘地在霍世宴身边,希望有一天能得到救赎。
“不坚持,何来结果,之前是我的错,这次我绝不会放手。”
霍世宴将时曼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就像是要把时曼揉进自己的身体。
时曼没有挣扎,仿佛一只失去精魄的布偶,毫无情感。
白诺颜忍无可忍地敲响了南厢房的门,“阿宴,我们谈谈。”
这秋雨连续下了一天一夜,秋雨如同一颗颗璀璨的珍珠,从天际洒落,雨水淋湿的大地,则宛如一幅水墨画,充满了诗意与韵味,此时,若身处其中,感受秋雨的刺骨,无疑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
“你未婚妻抓奸来了。”
时曼面不改色,非常享受的看着霍世宴眉头紧蹙的模样。
“时曼。”
他低沉的警告,并不喜欢她这样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我去开门。”
时曼推开霍世宴,一身浴袍明眼人都知道不简单。
“白小姐。”
时曼打开门,就看好戏的靠着房门,“霍先生在洗澡。”
她从来都不屑争夺,因为这种举止让她恶心。
可她没得选择,只有让人厌恶,白诺颜才会越在意她的存在。
只有这样,白诺颜和霍老夫人才能主动入她的局。
才有望离开。
白诺颜气急败坏,一上来就给时曼了一耳光,“下贱。”
她手中的力量猛然释放,那个耳光犹如狂风一般抽向时曼的脸。
时曼的身体摇晃着,空气中仿佛只剩下那响亮的耳光声和她沉重的呼吸声。
霍世宴大步上前,护住时曼满眼火星,怒斥着白诺颜,“你在做什么?”
这是霍世宴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凶她,白诺颜愣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竟然为了她凶我?她算什么东西?”
白诺颜感觉到自尊被霍世宴踩进了泥里,瞬间咆哮。
“别让我对你的包容,变成你不看重我的成本让你如此羞辱我,这个婚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时曼笑了,“霍先生怎么办呢,你未婚妻生气了呢。”
时曼故意外挑拨,就是要把霍世宴逼到绝境,她知道,霍世宴选择白家定是有不得不选择的理由。
而白诺颜也有不得不选择霍家的理由。
既然能够达到共识,就证明他们有相互吸引彼此的条件。
只要白诺颜的态度足够强硬,他就必须在她和万晟之间做个选择。
只有白诺颜给霍世宴足够大的压力,他就必须做选择。
“你先休息。”
霍世宴皱眉走出南厢房,“走吧不是想要谈谈。”
离开时还不忘给时曼关门,温柔又体贴。
霍世宴的态度很冷,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直到回到他的房间,白诺颜上前搂着他精壮的腰身,“阿宴,我爱了你七年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诺颜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衣,温热湿润,他一声不吭。
“诺颜我说过,你想要的名分我会毫无保留地给你一切想要的,唯独感情我给不了你。”
白诺颜摇头,“我不信,我们明明那么默契,那么合拍,我的家族亦能帮上霍家,我们是最匹配的彼此,为何你要选择她?”
霍世宴挣脱她环住的手臂,转过身直接坐在了办公桌上,比例修长的双腿一直一曲你随意又慵懒,看了一眼白诺颜,没说话。
他静静地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根烟眼神深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随着烟雾的升腾与消散,让人猜不透他的心事。
许久,霍世宴才开口,“选择她,是因为她一直都是我的选择,你从来都不在我选择的范围内,我欠你的命,你可以拿走,但感情我给不了你。”
他从不隐瞒,就连说话都觉得是多余,就是摆明他非要时曼不可,她要么凑和顶着霍家夫人的头衔,要么就另外选他人作为良配。
“不,不是的,我们明明有感情的,如果没有她,我们会很幸福,都是她的错,是她不要脸招惹的你。”
这么多年,霍世宴给她的温柔让她沉迷其中,曾经它总是觉得他是再透过她,在看别的人。
直到后来见到了时曼她才知道,整整七年他都那么无微不至,生产的人都在羡慕她,能有个完美男友。
发烧了,他可以衣不解带地守着她一天一夜。
她一句话想念家乡美食,他能因这一句话找遍英国的各个角落。
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才是?
所以她更加愿意相信,是时曼的出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