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不躁,“早去早回,不耽搁睡觉。”
不知为什么,正常的对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是能蒙上一层暧昧不清的感觉。
“你不怕你未婚妻找上门,我怕。”
她皱眉,烟味让她不由地屏蔽呼吸。
他却故意吸了一口烟雾,吻上时曼,瞬间时曼的口腔全是烟草味,“呛得直咳嗽。”
她一把推开霍世宴,“你有病吗?”
他坏笑,意犹未尽,“只有你能治的那种病。”
时曼受不了他闷骚的模样,“治不了,我的专治不孕不育,而不是神经病。”
他杵灭烟蒂,“你就是我的药。”
时曼觉得肉麻得快不行了,起身不想再听他油腔滑调。
霍世宴最终还是把何女士搬了出来,“你母亲第一个疗程刚结束,新一个疗程马上开始,顺不顺利全取决于你。”
“你又要挟我?”
时曼愤恨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一度后悔选择了他。
“你早点听话,我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霍世宴起身抻了抻衣领,走到时曼身边居高临下,“十分钟,我在车上等你。”
时曼的脸色铁青,眼神冷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燃烧。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愤怒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却又不得不隐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