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爸爸总算盼到这一天了,你妈妈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
白沧明言语之间都是感慨,作为父亲,一手将女儿拉扯大,不管是从什么方面,从利益上看,他虽然有私心,但霍家确实是好归宿,从父亲的责任来说,他为了女儿物色的男人有能力,有实力,有权利,也是个很不错的配偶,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爸爸,你别这样,一会儿我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二人把父女情深的戏码演绎的恰当好处,让众人都觉得这是一场温馨的画面。
霍世宴也也走了过来,“伯父这边请。”他亲自迎接白沧明入坐。
“好。小霍啊,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莫样让我失望才好。”
白沧明语重心长,这一刻他作为父亲,只是想他的女儿幸福。
霍世宴全程表情没有波澜,“伯父放心,霍家不会亏待诺颜的。”
他说的是霍家,但不代表他霍世宴不会。
“那就好,我希望你能记住自己所说的话,北郊的事情马上就要有结果了,你大可放心。”
白沧明满意拍了拍霍世宴的肩膀。
霍世宴嘴角勾起,“今日场合不适合提公事,伯父您先入座,我和诺颜先去招待贵宾。”说完就礼貌性退了一步才转身。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全场最佳,在热闹的宴会上,他同各个商场好友交谈着,他的目光淡然,仿佛一切繁花似锦都与他无关。
他优雅地端起一杯红酒,轻轻地啜一口,微笑着欣赏酒在杯中旋转的弧线,此时的他,清冷而矜贵,仿佛是这喧嚣世界中的一抹静谧。
白诺颜负责招待白家的客人,二人分别在自己的领域以主人家的身份,陪着喝酒聊天。
今天所有人都在和他们说恭喜。
然而每一句恭喜,都让霍世宴的目光沉了又沉。
“霍总恭喜。”
傅之余携时曼一起出现在订婚宴上,他宛如一个优胜者,表情自傲且从容。
霍世宴将眸光放在时曼身上,神色火热,犹如刀剑在凌迟。
时曼从容大方的勾起嘴角,“哥。”
霍世宴腮帮子咬了咬,赌气的搂过一旁的白诺颜,“傅总大驾光临,这边请。”
白诺颜受宠若惊,不明白他为何会对时曼如此冷淡,但事出为何并不重要,只要她已经没有了威胁,随她。
“傅总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没想到真为时小姐买了这件礼服。”然后余光撇了一眼时曼身上穿的,表情有些难堪,时曼的到来,竟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属于她本身的风光。
可她根本没有我眯华丽的首饰装饰,就是美得让人妒忌。
傅之余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时曼嘴角的幅度沉了沉,但未表现出来,“今日白小姐才是主角,白小姐才有主角光环。”
时曼在他们交谈时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和霍世宴对视了一眼,又匆忙的躲开。
“时小姐能来,真是倍感荣幸,我很欢迎呢。”说着白诺颜就挽着霍世宴的手臂,“阿宴我们赶紧为傅总和时小姐安排位置,还有很多贵宾需要招待呢。”
于是傅之余和时曼被安排在了全场最佳的看点位置上,这个位置正对高台,没有半点遮挡。
傅之余同时曼纷纷坐下,看着全场的举止,各种细节,她都好羡慕,这也是当初她梦想的订婚宴。
她十八岁那一年,霍世宴答应她,等她高考结束,就和她先订婚的。
时曼看着入了神,傅之余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将时曼从会议中回过神。
“在想什么?”
傅之余拥有高度的自律自控能力,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感和行为,不会轻易失态或做出不合适的事情。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
时曼端起一旁的香槟喝了一口想要掩藏失态。
“心里不舒服对吗?你和他终究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不舒服是正常的,你是人,是人就有正常情绪,但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为他难过。”
他拥有一种君子的风度,无论何时都保持从容不迫的矜持。
时曼很抱歉的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傅之余没有阻止,“好,订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速去速回。”
“好。”
时曼起身离开了宴会厅,她才刚离开,霍世宴就松开了白诺颜的手,“我去下洗手间。”
白诺颜点头,“好,阿宴你快点,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
霍世宴敷衍回应转身离开,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时曼去洗手间简单的补了下妆,从新涂上了豆蔻色口的口脂,原本还不太好的气色,瞬间就提高了层次,犹如精雕细琢那般完美。
从洗手间出来,时曼就被一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