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没走,而是等着傅之余睡着后才离开,“黑岩,你守着先生,我回去安排好就过来。”
黑岩一路看着两个人走来,“好太太放心。”
黑岩正式改口叫时曼太太,时曼点头,独自一人开车离开医院。
与此同时,罗阳这边也得到了傅之余的所有诊断证明。
“先生,傅总已经肺癌晚期了。”
霍世宴双眸微颤,浓黑的睫毛下是他黝黑的瞳孔,“也难怪她会嫁给他。”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罗阳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跟着。”
时曼的车刚出来,霍世宴就看到了那一张久违的脸,虽然只是一瞬即逝,但他能肯定是时曼。
“是。”
罗阳一脚油门就跟了上去。
时曼没能察觉,只是因为心态低沉,情绪不稳定,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心疼傅之余的这一辈子都过得太拘谨,他好像都没为自己而活活,才29岁,他就要一个人面对死亡,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别人,把痛苦一个人扛了。
红绿灯前,她踩住了刹车,趴在方向盘哭,所以都没注意到一旁车上的某人,看着她,眼神那么热烈,那么的激动。
“先生,小姐看着很伤心。”
罗阳透过玻璃看着时曼,这个死了两年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都感到神奇。
“为了别的男人哭吗?”他心疼地看着她,眼里都是深情,却又不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