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时曼没想到霍世宴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心里就像做贼那样的心虚。
“我不来,又怎么能听到你的心里话呢?”
霍世宴的心如刀割,委屈的模样,让时曼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你听我解释。”
时曼知道霍世宴生气了。
霍世宴将她抱起就样往外走,“好,我给你一个解释,也请你好好的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要做什么?”
时曼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可能伤害到了他,但他这副状态不对劲,像是那段日子的霍世宴,让她害怕。
“我要做什么?你想我做什么?”
霍世宴将时曼塞进车里,直接带到酒店,一进房他就扑了过来,吓得时曼连忙阻止,“霍世宴你冷静一点,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霍世宴一刻都等不了,他靠近她,“时曼,我等了你二十一年,也碰了你两次,你如果真的爱我,那就不要拒绝我。”
他话落,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时曼的耳畔,时曼刚开始还将努力地阻止他。
“吻我。”
他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的看着这秀色可餐的丫头,他每天都在煎熬,三十五岁的他,在这样禁欲下去,他就真的可以出家为僧了。
时曼看着霍世宴,闭上眼睛吻上他,她也许真的应该给他一个名分了,她已经对不起傅之余了,不能再亏欠他了。
她的吻刚落在他唇上,就像是星星之火落在了九月的山林中,一发不可收拾,他热情似火,他主动攻略,他主导了一切。
喝了点酒的时曼,第一次沉沦在这场欢爱之中。
这一夜他很疯狂,他有用不完的精力,做了一次,又一次。
时曼浑身都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疼。”
时曼害怕的拒绝,他过于疯狂,她就没见过如此饥渴难耐的他,让她害怕至极。
他停下了动作,“好。”他不能因为时曼的一声疼就停止,抱起时曼就往浴室而去。
他的温柔,让时曼感受到了他的在乎。
时曼看着他,“霍世宴,我们结婚吧。”
霍世宴低头看着怀里的时曼,表情怔了怔,“你说什么?”
时曼勾起嘴角,“我都把你睡了,我得负责啊,你愿意娶我吗霍总?”
“你说的当真?”
时曼从项链上取下了一枚男士戒指,这本就是她准备在他生日当天给他求婚用的,没想到他等不及了,还这么委屈快哭了。
“在不嫁,我哥哥都要委屈的哭了,算了,算了,那就嫁了吧。”
时曼逗笑。
霍世宴愣在了原地,一滴泪落在时曼的胸口,烫得时曼吻上霍世宴的泪痕,“对不起,让你等了我二十一年哥哥。”
时曼亲自给霍世宴戴上了那枚戒指。
霍世宴没想到,最后是她求婚成功了,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眶湿润,一个铁血硬汉,因为这枚戒指而哭得像个小孩。
时曼哄了很久,“好啦好啦,我让你等久了,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霍世宴从时曼怀里直起身,“真的?”
“真的。”
“那我们回国吧,现在回去,明天就可以赶到第一批领证。”
时曼看了一眼时间,“这会不会很赶?要不我们等情人节?”
这回去都要十几个小时。
“有你在,每天都是情人节,好不容易等来的名分,我不想在多等一分钟。”
……
两个月后的国玺半湾。
四月的风,揉揉拂面,和煦爽心,四月的天空,不离不弃,若及若离,让人亲近。
四月的阳光,温和不燥,使人透心的舒坦。
霍世宴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吻自己小丫头,“早,老婆。”
“呕……”
时曼一阵干呕,连忙起身往洗手间跑。
霍世宴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我很臭?”他哈了一口气,“不臭啊。”
他连忙起身追到浴室,“老婆,你还好吗?”
时曼连忙制止,“你别过来,你昨晚是不是抽烟了?”
霍世宴昨晚只是应酬完就赶了回来,晚会上有人抽烟,他没抽,他都洗澡了的。
“我没有。”
霍世宴一脸认真。
“不,你有,你臭死了,你离我远点。”
时曼的嗅觉突然像是开了外挂一样,胃里翻腾,经验告诉她,她可能怀孕了。
“我发誓,我真戒了,是他们抽,沾染在我身上了,我洗了澡的,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才两个月你就腻了?那你也不等看到我就呕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