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坦荡,靠自己身体赚钱不丢人!不像有些人,又想当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你……?”
颜如卿不敢置信,这位凉国公府的小公爷,竟会为了些下九流的娼妓辱骂自己,还骂的如此难听!
“你什么你?怎么?你是撸过管才来的雨露阁?我说呢!如此娇艳欲滴的美人,说让就让,撸过管的就是不一样啊,连说话都这么硬气!”
“你有辱斯文,有愧读书人之名!”
“别,我可当不起读书人这三个字!”
“哼,知道就好!”
“不不不,你错了,我是当不起你这种读书人!”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怎么?你就不是出来卖的了?每个人都是出来卖的,只不过卖的东西不尽相同罢了!”
“我…我…你…你……”
“行了,把舌头捋直了吧!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哦,对了,你~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那~温~柔~的~痛~我~听~得~清~楚!是不是戳你肺管子了?瞧你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你该不会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你竟然将我与这群娼妓相提并论!”
“放你娘的屁!张口娼妓,闭口娼妓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鸭子?不对,应该叫兔儿爷,像你这样的,做兔儿爷都不要你!”
颜如卿气得面如猪肝色,张着嘴巴,想说什么但就是说不出来!
鸭子或许颜如卿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兔儿爷他可是听得真真的!
“我还听闻你淡泊名利,多次拒绝入朝为官,好一副圣人作派,不过在下看来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倘若真的淡泊名利,早就去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了,又怎会每每都往人多的地方挤?恐怕是嫌弃举荐的官职入不得你的法眼吧?亦或是举荐之人的身份你瞧不上?搞了半天,原来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不待颜如卿反驳,陈行冲着地面狠狠地啐了一口,还顺势用脚使劲擦了擦:“要我说,做人呢,最忌讳眼高手低,千万不要仗着有几分才气,就自命不凡,欲与天公试比高!当心,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颜如卿恼羞成怒道:“休要胡言乱语坏了颜某的名誉,大丈夫当有凌云之志,只不过,颜某志不在庙堂罢了!”
陈行乐了:“啊对对对,十八九岁,你豪言壮志,大呼我命由我不由天,二十八九岁,你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生不逢时,不遇明主,求着老天爷不要搞你!还得是你啊!颜如卿,颜大才子!”
“还莲花居士呢!我呸,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陈行鄙夷道:“白天正人君子高谈阔论,晚上摇身一变,姑娘我常来的,是这儿的熟客,打个对折吧,或者赋诗一首赠予你!”
陈行颇为嫌弃道:“怎么?没钱想白嫖啊?”
“你……”
陈行脸色一寒:“莲花,象征着纯洁,一株莲花能开几朵也是不一样的,一莲最次,二莲稍好,三莲最佳,你这样的,一莲都比不上,还好意思自称莲花居士?也不怕贻笑大方!我呸。”
颜如卿一口怒气提在胸口,双眼早已布满血色,似是随时想要上前与陈行拼命!
陈行见状一乐“哟,戳你痛脚了?你说你是莲花居士,你且听好了!”
陈行清了清嗓子:“莲,花中君子者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占了哪样?还敢自诩莲花?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噗”
颜如卿怒意攻心,一口鲜血喷出!
吓得陈行连忙跳至一旁,面露厌恶之色:“你有病吧,被戳穿了也不至于吐血啊,弄脏了姐姐们的地方不说,还要姐姐们花钱请人来打扫,你说你白嫖也就算了,怎的还想着要姐姐们倒贴钱?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颜如卿一指陈行,张了张嘴,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靠,一出场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本以为是个高手,搞了半天,没想到是踏马个骑手,给老子送战绩来了!我连前世吧友们十分之一的攻力都不如,这就破防?罢了罢了,曲高和寡,终是无人能与我一战!”
望着被气到吐血,倒地不起的颜如卿,老者面露古怪地看向一旁的翠儿道:“你家少爷嘴巴打小就这么能说的吗?”
翠儿想了想认真答道:“少爷说了,他这叫做素质不详,遇强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