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定两眼像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盯着陈行反复打量,狐疑道:“小公爷可是脑疾又犯了?”
陈行闻言顿时暴跳如雷,涨红着俊脸一指门外骂道:“哪个傻逼一天天传老子有脑疾的?别给我找着那庸医,否则我非弄死他不可!”
赵平定白了陈行一眼。
“若小公爷身体康健,还是莫要说胡话的好!”
“我说赵平定,咱俩也算是同生共死,你这人怎么对我就一丁点信任都没有呢?”
“小公爷,咱两家虽谈不上世仇,但也算得上互相看不上眼,你觉着我该对你有信任?”
“赵平定,你可别不知好歹,我这是来给你赵家送泼天的富贵,你……”
就在二人相互诋毁之时,堂厅外闯入一道俏丽的倩影。
“哥哥,你回来啦!啊……见过陈小公爷!”
“哟,弟妹来啦!”
“谁是你弟妹?陈行你嘴巴放干净点!”
赵平定瞪了眼陈行低声怒斥道。
可他这话一出口,赵馨玥瞬间俏脸绯红低下螓首,不敢抬眼看众人。
少女怀春犹如二月春风吹拂着葱翠袅娜的细柳,总是那般令人赏心悦目!
赵公铖却如遭雷击一般指着陈行颤声道:“你……你……说什么?什么弟妹?谁是你弟妹?”
陈行纳闷地看着一家三口,随后扭头冲着赵馨玥问道:“怎么?你爹不知道?”
“馨玥,你跟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爹,你就别问了!”
看着自家女儿那副娇羞的表情,赵公铖迷茫地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赵平定,只见后者波澜不惊似是早就知道一般。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赵公铖拍着大腿,怒斥道:“来人,给我将二小姐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门外的下人一听这话作势就要进屋将赵馨玥带走,却见赵平定一脚一个,风轻云淡地踹飞两名仆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道:“我看谁敢?”
“赵平定,你是要造反不成?”
“馨玥是我妹妹,娘走之前说了,让我照顾好妹妹!”
“你……你个逆子!”
这一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一幕倒是让陈行觉着有些好笑。
顺势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块糕点轻咬了一口道:“诸位,诸位,要我说呢,咱就别干瞪着了,多累啊,坐下歇会儿!等缓过神来再说也不迟!”
“闭嘴!”
“闭嘴!”
“得,那你们继续!”
陈行被二人呛了一句也就不劝了,此时赵馨玥坐在陈行下手边,歉意道:“让陈小公爷见笑了!”
陈行一板脸:“什么陈小公爷不陈小公爷的,听着生分,你和年行一样,以后叫我陈哥就行!”
扭捏了一会儿,赵馨玥才低头声如蚊蝇般喊了句。
“陈哥!”
“哎,真乖,初次见面,做哥哥的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就将这枚天鹰卫的令牌赠予你吧,往后若是有事儿,只管拿着这块令牌去找天鹰卫,就说是我陈行的妹妹,他们就明白了!以后在京都你就横着走,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接过陈行抛来的令牌,赵馨玥手足无措,傻乎乎地看着自家父兄。
而赵平定与赵公铖也停下了争吵,齐刷刷扭头看向赵馨玥手中的那枚令牌。
赵平定或许不清楚,可这不意味着他赵公铖不知道这块令牌的分量。
随即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陈行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陈行不在意地笑道:“没想如何,今日上门来一是感谢赵大公子的救命之恩,二是来替我兄弟向贵府提亲的!”
“你休想!”
赵公铖顿时面色涨红道:“陈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莫说他楚家如今日落西山,便是如日中天之时,我赵家也绝不可能与镇国公府联姻的!你让楚年行死了那条心吧!”
见赵公铖如此斩钉截铁,陈行耸了耸肩道:“赵大人,凡事莫要说得那么绝对,你又怎知不是弟妹非我兄弟不嫁呢?”
赵馨玥一见自家爹爹要拒了这门亲事,连忙焦急地站起身喊道:“爹!”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赵平定双眼蕴怒,可也明白这会儿不是自己该插嘴的时候!
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自家父亲不同意,难不成要让赵馨玥孤零零的出嫁?一点嫁妆没有不说,去了镇国公府保不齐还得被人白眼相对!
陈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要我说呢,赵公铖,你就是个废物,自己没本事,还得拖着自家女儿下水,为你口中所谓的五姓世家葬送一辈子。”
不等赵公铖发怒,陈行讥讽道:“怎么?觉着赵馨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