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定怎么商议,付出什么代价,必须抢在耶律只骨出逃前将城门堵死!我要宰了他!”
楚年行一听当即抱拳道:“末将领命!”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陈行瞄了一眼一旁垂头丧气的耶律夷奴,对着朱宏道:“这人交给你来处理,不要弄死他!只需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即可!”
一听这话阿古木达顿时面色惊恐,陈行此人竟如此阴狠,若是真将耶律夷奴的手筋脚筋尽数挑断,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反观耶律夷奴并未面露任何不满,在他眼中,成王败寇本就是理所应当。
自己落败于他人之手,便是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是天经地义,如今只是废了自己,而不是杀了自己,应当是先前术那与他谈判的结果。
来到耶律夷奴的面前,陈行半蹲下身子道:“其实我本意是想杀你的,你若不死,我心难安,奈何你是个好哥哥,耶律术那也是个好弟弟,所以我应允了他留你一命,只是,你们没有一个好父亲,否则你本不必落得如此下场!”
耶律夷奴看了眼陈行道:“商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耶律夷奴绝不皱一下眉头!”
陈行没有理会他,而是摇着头朝营地走去。
“跟我来,替我做点事儿!”
“唉,好嘞!”
听到赵平定的呼唤,楚年行这会儿跟在他身后屁颠颠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赵平定让他做什么,那他便去做什么。
没办法,谁让自己酒醉之下睡了人家妹妹,占了别人的清白?自己理亏啊!
陈行倒是没有在意,反正都是一家人,楚年行帮着自家大舅哥做点事儿怎么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赵平定迈入营帐,一边收拾随身的器物,一边开口问道:“你准备何时上门提亲?”
楚年行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赵平定,生怕说错话惹怒了他:“待武宁城夺回之后,我便恳请祖母上门提亲!”
赵平定剑眉一拧,见状楚年行赶忙解释道:“祖母她老人家是同意的,本想着前些时日就上门提亲,奈何赵姑娘……赵姑娘她……”
一见赵平定眉头皱得更深,楚年行连忙改口道:“馨玥,馨玥她非得等兄长得胜而归之后再让我上门提亲!”
赵平定闻言这才略微舒展眉头,笑道:“这丫头,人生大事等我作甚!”
可随即看向楚年行问道:“所以你是特意来帮我的?”
楚年行不好意思道:“算是吧,其实我也想下聘之时有陈哥在场,人多热闹些!”
赵平定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目光中少了一丝不满,多了几分赞许。
“今夜你便领兵跟在我身后,若是碰上耶律只骨,我给你机会斩了他!算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送给你们的大婚贺礼!”
赵平定似是漫不经心,全然没有将耶律只骨当成是一国之君,反而是视作街边地痞无奈一般可随意捏死!
斩杀敌国将领与君王可不一样,这等泼天的功劳足以封王拜相,虽说楚年行已是国公之子,也是未来镇国公的继承人,但此等功劳足以令他将来开枝散叶之时,为楚家多搏出一位侯爵来!
一门同时出现两个爵位,这是何等的荣耀?
至少在大商,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楚年行闻言摇了摇头:“陈哥说了,这斩杀耶律只骨的机会只能赵……大哥你来,这是他答应你的!”
赵平定嘴角嗤笑:“答应我是不错,只是这其中怕是更多想借着我的手去给崔、范、魏三家一个惊喜吧!”
此时陈行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轻飘飘道:“赵兄这话说的,若是他们三家安安稳稳也就罢了,若是不安稳,你这掌权的侯爷可是他们不得不拉拢的一大助力啊!”
“陈小公爷,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赵平定丝毫不避讳,反而讥讽道:“若是爵位当真下来,我赵平定在京都便是新晋勋贵,炙手可热,说媒的门槛岂不是要将我尚书府的门槛都被踩破了?你就不担心他们三家将嫡女许给我?”
谁知一听这话,陈行当即面色一沉,佯装薄怒道:“哪儿来的什么劳什子尚书府?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新晋的武安侯府比肩?”
赵平定哑然一笑:“你当真就如此笃定?”
“少年,我陈行从不开空头支票,你就等着好了,这耶律只骨必须死,也必须由你亲手摘了他的脑袋!这武安侯的爵位也非你莫属!”
“那若是他们三家联袂而至,一起上门来说媒怎么办?”赵平定似笑非笑的看着陈行打趣道。
陈行撇了撇嘴:“你赵平定是那种愿意既往不咎的性子?”
“知我者,陈行也!”
“对咯!”
陈行笑眯眯地搂着赵平定的肩膀道:“等你武安侯府的府邸建好,我便送你一副对联气一气那群王八蛋,替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