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初月的防备和质问,这人非但没有半点儿紧张,反而很是乐呵呵的自我介绍道,“我名唤莫寻,自幼在水云阁长大,和刘无算是一同在水云阁长大的,后来刘无倒向了你夫君这边,我也跟着倒向了。”
莫寻三言两语将他的身份向江初月解释清楚,可江初月仍觉奇怪,心中也一直惴惴不安。
“你真的不曾听说刘无和萧亦灏出事儿这件事吗?”江初月的发问让莫寻也觉奇怪。
“当然没听说过了,这一趟南下,暗中可是有不少的好手保护他们,更何况,萧亦灏的本事也不是唬人的,他们断然不可能出事才对,更别提,水云阁内的确不曾听说过这件事了。”
莫寻也觉着奇怪,“你到底是从谁口里听说的这件事,会不会是那人传错消息了?”
“我不能将消息的来源告知你,但我能确定,她的确是你们水云阁的人,而且在得知出事后,她就已经出发去寻人了。”因着莫惊春倒向萧亦灏的事儿并无几个人知道,江初月也不确定莫寻是否可靠,所以有些事情就不便说的太明白了。
莫寻对于是谁告诉了江初月这个消息也不太感兴趣,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萧亦灏和刘无的安危。
“我可以和你打包票,水云阁内绝没有关于萧亦灏和刘无出事儿的消息,至于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怕是还得你去佐证一下了。”
莫寻想了想,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江初月,“这是前两日,刘无派人送回来和我吐槽此次南下的信。”
私人相交的信,原是不应该为外人道的,只是因为江初月实在不相信莫寻所言,莫寻这才不得不拿出这封信来佐证自己所言非虚了。
江初月抓过信纸看了许久,她对刘无的字迹虽不算熟悉,但也看过刘无从前的信件,能从这封信上的字迹判断,这封信的确是刘无所写。
至于信上的内容也的确如莫寻所说,是关于南下这一路上的遭遇和发现的。
其中也写了过闽江时的惊险遭遇和被人袭击后,险些受伤的过程,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让江初月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一切都是她和莫惊春误会了去。
可江初月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除了刘无送回来的信,可有萧亦灏送回来的消息或是信件?”
既然刘无都能递信回来,萧亦灏为何不曾写信给江初月?
莫寻被问倒了,“他许是太忙了,所以不曾来得及写信?”对上江初月怀疑不安的眼神,莫寻的声音弱了下去。
“也说不定他写的信都送到阁主面前了,所以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真的是正常的吗?”江初月这一反问,让莫寻彻底哑了火。
“可是这信是真的,刘无的字迹我最是熟悉了,这信定然是他写了送回来的,可萧亦灏的信我的确不曾听说过,要不我回去禀报一声,让你见见阁主,说不定见了阁主之后,一切谜团就都解开了呢?”
莫寻甚至主动建议到。
按理说,即便是有人来寻刘沫,等闲人等也是不可能让他们见的,不然刘沫要是什么人都见的话,还要不要做事儿了?
“等等。”如今的疑团重重,按理说最高的解决办法就是见刘沫,见了刘沫之后,所有的疑团就都能解开了。
可是越是这种时候,江初月心里越是觉着不安,总觉着这一次见了刘沫的话,怕是要出事儿了。
思来想去,江初月最终还是道出了他们和莫惊春的交情,“惊春得知他们在闽江出事了之后,就已经赶去闽江了,你们最近是否有听说过惊春的去向?”
“你是说莫惊春吗?”莫寻看向江初月的眼神更奇怪了。
得到江初月的肯定答复后,莫寻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怜悯,“莫惊春一直都在水云阁内,不曾离开过的。”
“什么?”江初月这一下是彻底坐不住了,声音也瞬间拔高了不少。
“怎么会呢?”这时候就算再聪明再冷静的人,也不免有些怀疑上了自己了,江初月甚至在想,难不成她和莫惊春的相识只是她的一场幻想罢了?
可是莫惊春是刘无和萧亦灏向她介绍的,更别提刘无算是莫惊春一手拉扯大的了,谁都能认错莫惊春,可同莫惊春常年在一起的刘无是断然不可能认错的。
既然刘无不会认错,就证明和江初月相熟的那个莫惊春是真的。
那也就意味着,如今在水云阁内的那个莫惊春是假的!
“莫惊春是什么时候回的水云阁,这段时间她可有外出?”越是这种时候,反而冷静下来的江初月,抓着莫寻的手也表露出了她的紧张情绪。
莫寻有些闹不明白江初月为什么执着于莫惊春的事儿,但瞧着她这模样,也不免担心她的情况,最后还是将莫惊春的情况道了出来。
“她好像从五日前就一直呆在水云阁内了,不过她也很少出门,自称病着了,不愿见任何人。”
一切都说得通了,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