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天没在拍卖会上跟许光明过不去,许光明肯定不会故意刁难他。
“如果我赢了,就让祁良工帮我修复手镯!”秦天眼中散发着战意。
“一言为定!”
“说吧,赌什么?”
许光明跑了出去,从车上拿来两幅画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这两幅画都是吴冠中的《交河故城》,不过其中有一幅是真迹,一幅是赝品,就赌你能不能把真迹给找出来!”
“这么简单?”
这对秦天来说根本没有难度啊。
许光明不屑一笑,“等你能把真迹找出来再说!”
他不相信秦天能分辨出真伪,因为这两幅画他初看的时候都分辨不出来,只要秦天一说出,他就狠狠的打秦天的脸。
“好!”
秦天点头接受了许光明的挑战,把两幅画摊开在桌子上,并认真看了起来。
费正堂和许恒文静静地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他们不想打扰秦天的判断,也想借此机会看看秦天的实力。
“有的是时间,你慢慢看!”许光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根本不在乎过程,因为结果早已注定。
“不用看了!”
秦天直起身子。
许光明看了看时间,才过去五分多钟,秦
天这是放弃了吗?
“看不出来了?”他问。
“看完了!”秦天却说。
许光明笑了,就算是再厉害的行家鉴定一幅画的真伪也不可能这么快,秦天应该是看不出来放弃了。
“这两幅画都是假的!”
许光明立刻不屑的笑了起来,“就你这水平还说是高手?梦琪,拿个牌子给他!”
费梦琪也想看秦天的笑话,立刻就要去拿牌子,这时秦天却再次开口。
“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我看错了?”
“这两幅画是我买的,是真是假我心里清楚的很!”
“那是你看错了!”秦天说。
许光明笑了笑,“我六岁开始跟着我爷爷学习古玩,我看过的字画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只要随便把一幅画放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就能分辨出它的真伪!”
作为许恒文的孙子,他确实有这个底气,之前买这两幅画的时候他看了很久。
“我爷爷和费爷爷都在,你可以听听他们怎么说,免得以为我在吹牛!”
许恒文和费正堂立刻上前仔细研究起来,并给出了结论“这幅确实都是高仿的赝品,粗看的话几可乱真,但细看的话会发现装裱的细节错漏百出,而另一幅明显就是真迹,并没有
这些问题!”
费正堂也做出了补充,“我赞成老许的说法!”
两个古玩大亨都说这样说了,秦天还能说什么?
以他们的专业目光,难道还分辨不出真假?
“老费,你似乎有点言过其实了!”许恒文对秦天的实力也有点失望。
费正堂感觉被打脸了,他之前可是把秦天给说的天花乱坠啊,可秦天却连真假都看不出来。
但这能怪秦天发挥不好吗?或者是他有失水准?
“先生,您似乎看错了!”费正堂说。
秦天摇了摇头对费正堂说道:“你真得回去多学几年!”
费梦琪立刻怼了回去,“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在嘴硬,你是没听懂还是聋了?我爷爷和徐爷爷都已经说了这幅是真的,输了不想认账吗?”
秦天突然做出惊人举动,他拿起画,当场把画给撕开。
“你干什么?输不起跟这儿发脾气呢?”许光明问。
“看清楚这是什么?”秦天指了指画纸背面右下角,这时所有人都发现了异常。
原来在画纸背面,竟有一个十分不显眼的标识,那标志是遗传数字和英文。
“怎么会有这个?”费正堂傻了眼。
“这是仿造的时候用来标识日期和批次的标识,你
总不会说吴冠中还懂英文吧?”
这下子许光明四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吴冠中自然不懂英文,他更不可能在作画的时候还在后面留下标识,所以秦天说的是真的,许光明画了大价钱买来的真迹居然是赝品。
这下子不仅打了许光明和费梦琪的脸,还打了费正堂和许恒文的脸。
尤其是费正堂和许恒文,他们可是古玩大亨,居然也看错了。
“这……”许光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当初买这幅画的时候看得很仔细,也看了很多遍,当时还庆幸花了小价钱就把画给买回来而沾沾自喜。
可没想到他这个专家竟然被人给骗了,这下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想不到啊,连我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