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敌人有的在疯狂地寻找着漏洞试图修补,有的则争先恐后地朝着救生艇和快艇奔去,都想在战船彻底沉没之前逃离这死亡之地。
林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峻的笑容,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混乱的喧嚣,一名奔跑中的敌人应声倒地,他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扬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林凡的射击如同一曲死亡的乐章,有条不紊地奏响。
他的目光冷静而犀利,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一颗子弹精准地飞出,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救生艇上的敌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接连击中,瘫倒在艇内。
快艇上的敌人刚要启动,也被林凡的子弹打得人仰马翻。
随着林凡不断地射击,第三艘战船周围的海面逐渐被鲜血染红,一艘艘逃生工具失去了生机,横七竖八地漂浮在海面上。
敌人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他们的恐惧在林凡的强大攻势下被无限放大。
而林凡,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以一己之力掌控着整个战局,让敌人在绝望中走向覆灭。
最终,第三艘战船也缓缓沉入海底,只留下一圈
圈涟漪证明它曾经的存在。
林凡则收起狙击枪,转身向着新的目标迈进。
“怎么回事?怎么连续沉了三艘战船?”
眉东河上,一艘犹如巨兽般的庞大战船在众多战船的簇拥下,显得格外醒目。
此刻,站在其船头的络腮胡男子,目睹前方三艘战船毫无征兆地相继沉入眉东河底,不禁怒吼出声,满脸的困惑与恼怒交织在一起。
他的目光在河面上急切地搜寻着,试图找出致使战船沉没的蛛丝马迹。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那平静却又透着诡异的河面,战船分明没有遭到炮弹袭击,究竟是何种力量让它们如折翼的飞鸟般直直坠入河底?
这一切实在令人费解。
“军哥,我们也不知道啊!”
身旁的军阀士兵们面面相觑,个个脸上写满了茫然。
他们在这眉东河上纵横多年,却从未遇见过如此离奇之事。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士兵们握紧手中的武器,仿佛这样便能抵御那未知的危险。
“废物,赶紧给我靠岸,把火营灭了!”
军哥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再次咆哮起来。
他深知此刻情况危急,若不尽快靠岸,谁也不知道
还会有怎样的厄运降临。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艘艘战船纷纷调整船头,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火营岸边。
火营戒备森严,此时,见敌方战船气势汹汹地驶来,火营毫不示弱,迅速组织起猛烈的炮火攻击。
刹那间,炮声轰鸣,火光冲天。
炮弹如雨点般砸向靠近的战船,在河面上激起巨大的水柱。
战船在炮火中剧烈摇晃,士兵们东倒西歪,不时有人惨叫着落入河中。
有的战船被炮弹直接击中,木屑横飞,船身开始倾斜,缓缓沉入水中。
有的则努力躲避着炮弹,在枪林弹雨中艰难前行。
军哥站在船头,望着眼前的惨烈景象,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一边指挥着战船躲避攻击,一边大声咒骂着。
“怎么回事,这火营的火力怎么如此凶猛!”
他的声音被炮火声淹没,但从他那狰狞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愤怒与不甘。
此时的眉东河,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战场炼狱,战船的残骸、士兵的尸体在河面上漂浮,鲜血将河水染得一片殷红。
“军哥,我们靠近不了,火营的火力太猛了!”
一名第三军阀的士兵满脸惊恐地向军哥喊道。
军
哥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被硝烟与火光笼罩的火营岸边,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此时的眉东河,宛如一锅煮沸的开水,战船在汹涌的波涛中剧烈摇晃,每一艘都像是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
火营的炮弹如同一颗颗致命的流星,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天空,接二连三地砸落在战船周围。
河水被炮弹炸得高高涌起,形成一道道巨大的水幕,又在瞬间化作倾盆大雨般的水花洒落下来。
一艘艘战船试图强行突破火营的火力封锁,却被那密不透风的炮弹雨无情地压制回来。
船帆被炮弹撕裂,木屑四处飞溅,有的战船甚至被直接命中,船身瞬间出现巨大的窟窿,河水疯狂地灌进去,士兵们在倾斜的甲板上惊慌失措地奔跑、呼喊。
那些不幸被炮弹击中的士兵,肢体横飞,鲜血瞬间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