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露出这种表情嘛,我们不知道,老头子肯定知道,一会儿他回来,问他就是嘛。”
“这会不会太打扰?”
“有什么打扰的,你刚刚还答应留下来吃饭呢,我这就让人去叫老头子,让他早点回来!”
赵唯栋拍了拍扇子,一溜烟跑了。
作为一个欺软怕硬的逗逼,他向来很有觉悟。
盛情难却,顾清欢又跟赵夫人聊了一阵,才等到赵岳回来。
“棉麻上涨?”赵岳皱了皱眉。
“是啊,赵老爷不知道这事?”
“知是知道,只是不知道顾小姐怎么会对这件事感兴趣?”
棉麻上涨虽然蹊跷,但上涨幅度在正常范围之内,所有布商乃至裁缝铺子,没有哪一个提出来。
他好奇的是,顾清欢是怎么知道的。
顾清欢不敢相瞒,就把成衣铺的事说了。
说完之后,发现一桌子人都神色诡异的看着她。
顾清欢疑惑:“我说错什么了吗?”
“顾小姐,我能冒昧问问你多大了吗?”赵唯栋一脸踌躇。
顾清欢想了想,道:“虚岁十六。”
“那,那位苟小姐……”
“她应该比我小一些。”
“……”
赵唯栋不说话了。
他感觉到来自这个世间浓浓的恶意。
赵岳听罢,也是恨铁不成钢地拍他的头。
“你看看人家,十来岁便经商有道,再看看你!”赵岳老泪纵横,“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哎呀哎呀,老头子你够了啊,再打老子翻脸了!”
“反了你!”
“干嘛,打架吗?!”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顾清欢只能劝道:“赵老爷别急,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赵公子只是还没遇到时机。”
众人:有这句俗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