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能说吗?”
刚才骂得那么厉害,这丫头居然吱都不吱一声,莫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看人下菜?
“夫子,病患家属也是着急,才口不择言,这是可以理解的。”顾君诀揣着手,像个小大人。
薛搴皱眉,“所以你甘心被骂?”
“没呀。”顾君诀眨眼,“人家没有骂我,人家骂的你们呢,还对你们送去了殷切的问候和祝福,怎么样开不开心?”
“……”
薛搴无语了。
他知道,这丫头是在报复自己。
他罚她抄书,她让让他背锅,刚才闹得这么厉害,她连个解释也没有,真是……
哎,罢了。
“天色不早,回去休息吧。”薛搴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顾君诀连忙拉住他衣袖,闪着星星眼,“夫子,那我的伤寒杂病论,还抄吗?”
薛搴目光晦暗,“你觉得,刚才那顿骂,我能白挨?”
顾君诀:……
小气。
摊上这么小气的一个夫子,真是不能好好玩耍。
顾君诀放开他的袖子,背着自己的药箱走了。
房间里,沈殊和慕容昭都等在她房间里,看见她推门,两人齐齐看过来。
“情况如何?”沈殊问。
“伤口处理好了。”顾君诀走过去,脸上带着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森冷寒意,“不过,她还中了毒。”
那种毒,跟慕容昭之前中的是一样的。
不过蓝行歌中的轻,顾君诀立即给她逼毒,倒清出来大半。
现在就差解药。
“我原先对她不怎么感兴趣的,不过,现在我特别好奇,她身上是不是还带着北齐其他的毒……和解药?”
沈殊:……
“看来,有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