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舍得回来了,我都以为你要忘了我了。”
“最近外面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也得把事情都处理完再回来。”顾君诀道。
说到这个,蓝行歌就想到崔晓娇。
她戳了戳她,问:“你老实告诉我,崔晓娇的事是不是你搞的,她跟那个景怀侯究竟怎么回事,真的像外面传闻那样,说她想谋景怀侯夫人的位置吗?”
“……啥?”
顾君诀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版本。
不过那景怀侯本来就是个色胚,这些年家里的莺莺燕燕没见得少过,听说还养过娈童,是个名副其实的垃圾。
顾君诀没太关注他。
蓝行歌却打听了不少,听说两人被捕的时候,是单独在一个小房间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不就说不清了吗。
“这我不太清楚,我只是帮骆夫人治过脸而已,至于景怀侯,我没有跟他说过话。”
“真的?这事儿不是你搞的?”
“我搞这个事干什么,她自己作死,关我什么事。”
她可从头到尾没有参与过任何推波助澜。
除了最后一次的热心举报。
不过那时人已经想把她赶尽杀绝,她不反击,难道坐着等死吗。
“……也是。”蓝行歌想了想,觉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没什么意思,就作罢。
顾君诀收拾自己的衣服。
倒是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孙眉见她们都这么淡定漠然,有些不是滋味,道了句:“可女儿家名节何等重要,顾小姐这要做,实在有些太过了。”
顾君诀:??
“你说什么?”
“我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崔小姐她年纪尚小,说不定只是一时糊涂,没有必要将她往死路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