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赚到一些钱,吃得好些,人就长开了,身段也不再枯瘦,有些女人的感觉。
玉英婶手上动作麻利,嘴巴也不想闲着,话锋一转,“诶,绿芦,说起来你也十五了,该嫁人了。”
咳咳——
绿芦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嗽的时候,对上了三伢子打趣目光,他冲她挑挑眉,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婶子是山那头村嫁过来的,我娘家村里好些俊俏的后生,给你安排相看?”玉英婶把一个去了皮的大白葛根放进框里,又捞起了另一个,麻溜地削皮。
“不用不用,我嫁妆还没攒够,”绿芦立刻婉拒,看到三伢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把祸水引到了他身上,“婶,你要不给三伢子大哥做媒相看?大哥岁数可比我大。”
还没等春阿奶和三伢子有所表示,玉英婶却立刻摆手,心直口快:
“三伢子,他的情况可不好相看姑娘的,我听到村里闺女谈论三伢子的手……”
话音还没落下,啪叽——
一块葛根被春阿奶扔进了清洗葛根的木盆里,里面浸染了黄泥的水精准地朝玉英婶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