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你既已娶妻,就当宜室宜家,何至于在外拈花惹草,招惹狂蜂浪蝶?”绿芦很恼火,他没完了还?
“解释一下。”施云桢垂眸,拿了一张锦帕擦拭手上的水渍。
他没有看谁,而夏雷却知道这话是和他说的,立刻上前,一张黑脸此刻黑里透红,“绿芦姑娘,误会,这是误会。”
他解释了自己之前因为疑心绿芦另有所图,所以谎称生病的是自家小姐。
“我家没有小姐,从始至终都是只有我们少主一人。”
夏雷说完,咧开大嘴,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笑得十分憨厚,充满了歉意。
掌柜和施管家默不作声,脸上看好戏的表情藏都不藏。
绿芦坐得更直了,脑袋瓜子里嗡嗡的,一张小脸红得要滴出了血,刚刚是因为生气,气这个施家女婿不知好歹,现在是丢脸。
所以她之前送来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是送给了这位施家少主?
一个姑娘家,一会儿送草蜢,一会儿送麦芽糖,还给人送书信……
饶是她脸皮再厚,此刻也羞愤地恨不能当场用脚趾头扣出一座合院来。
在寂静的气氛中,施云桢施施然地又执起茶壶,给那空了的茶盏斟了茶,递给绿芦。
“可是热了?我让他们多开几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