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宜。”
“咳咳……”
桂叔被自己口中的饭菜呛住,张氏深吸一口气,给铁牛夹了一筷子的肉,“吃你的,你绿芦姐说的就是对的,不让你看是对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绿芦这吹了一晚上冷风,病得去了半条命,养了大半个月才算是勉强好了,终于被张氏包成了个粽子,允许她出门。
要说出门,这门也出不了太远,只能在自家院子里转转。
绿芦兴致很高来到院子里,她宝贝的鸡鸭都有人帮着照看,这些天她养着病,鸡鸭们给她源源不断提供着鸡蛋鸭蛋。经过桂叔挑选,有些拿来吃了,有些又放回了窝棚里用作孵崽子。
“云桢,快来瞧瞧,这毛茸茸的小黄鸡,真是可爱。”绿芦看着窝棚里迈着小短腿的小鸡崽,招呼施云桢过来看。
施云桢手中拿着披风给绿芦披上,他用的是自己的披风,绿芦这姑娘,竟然连一件披风都没有,他发现了以后赶紧让夏雷安排去镇上找人做,现在还没拿回来。
他身段高了绿芦许多,披风披在她身上,拖在地上,把她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
“你病一遭,这张脸瘦的还没鸡崽大。”
施云桢瞅着她,心疼得很,要说起来,她比自己第一次见的时候长了些肉,身段也抽条了些。
这会儿,一场病,之前长的肉都没了。
“脸小了吗?”绿芦不以为忤,反而开心,“脸小了好看。”
施云桢皱眉,她怎样都好,就是这样瘦得让他心慌,拉着她就要把人拉回内室,“还是再躺下养养的好。”
绿芦立刻甩起了赖皮,一把抱住了身边人的腰,她才刚刚被允许出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要回去躺着,再躺她就要成了生白毛的豆腐了。
又瘫又软又发霉。
“让我再看看我的辣椒,求你了。”
小姑娘的声音又轻软又可怜,施云桢低头,看着怀中抱着自己不撒手的人,心里软了,拢了拢她肩上的披风,正要许她再多待一会儿,就听到院外有人喊门。
“绿芦!”
因着白日里绿芦这里人多,方便大家进出,院门没锁,方强当头就冲了进来,一抬眼,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立刻转过身,捂着眼睛,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来意。
“红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