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到一般,猛然顿住了脚步。
她不敢往深处想,又不得不往深处想。娴宁柔顺和善面庞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若是她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害,那她当年,看着自己的姐姐伊初,和盛行远你侬我侬,如何能忍?
香杏见婉初的脸上露出惊疑恐惧的面庞,心中焦急万分:“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要不,要不我去找大太太,也请郎中来给您瞧瞧吧!”
婉初渐渐回过神,扶着香杏的胳膊,缓了半天,心跳才正常了:“无事。我们就去听雨轩。”
香杏不解:“小姐,大太太说了,无事不得去打搅二小姐静养。”
婉初摇摇头:“我们不进去,只在外面看看。方才那个管事妈妈,若是在门口,那,刚才那个老先生,便是给娴宁看病的。”
香杏跟不上婉初的思维,奇怪道:“那又如何?茯苓不是说了吗?大太太这些年为二小姐求医问药也不少了。”
婉初惨然一笑。
别的时候,也就罢了。偏偏在四太太就要回冀州祖宅的时候请郎中。只怕大太太定然有了些准备。
婉初和香杏赶到听雨轩外,果不其然,远远的就见到方才那个管事妈妈站在院外。
婉初脸色一白,站在听雨轩外,一颗心七上八下。同样忐忑的,还有听雨轩内,揪着一颗心,看着老先生给娴宁问诊的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