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迎入内。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然而他并没有掉以轻心。
“这家饭店的生意不怎么好啊?!”唐瑞似笑非笑来了一句。
正是饭点。
饭店大堂却只稀稀拉拉坐了几桌,没有半点生意兴隆的景象。
信鸽干笑两声:“可能是地方太偏了…”
“我跟这儿的老板认识,也来过几次,这儿的饭菜其实不错的。”
真实情况是。
为了配合他们的行动,饭店以休整为由取消了所有网上订单。
齐家对此肯定不愉。
但宇先生的能量极大。
他开口了,齐家不敢不从。
引唐瑞二人走进包厢,信鸽招手叫来服务员,让他们送上菜单。
点好菜。
信鸽端起一杯茶,说道:“今天中午真是抱歉,辜负了两位的心意。”
他表现得很礼貌,谈吐也得体。
要不是虎口上有道疤,唐瑞也许会将这人排除开。
闲聊了一会儿,有个戴口罩的服务生推着一辆小餐车过来上菜。
信鸽的神经,开始绷紧。
进来的不是真正的饭店服务生,而是鲨鱼扮的。
鲨鱼手上推着的餐车,没有美食,有的只是躲在白布下的孤山。
行动的目的。
是打唐瑞一个措手不及。
第一时间将沈琬歆这个女人控制住,这小子就将受制于他们。
餐车上藏了一个人,推起来自然缓慢。
唐瑞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不免轻笑一声。
“唐先生,你笑什么?!”信鸽双眼微眯起,不动声色问道。
这时。
餐车已近。
推车的鲨鱼和藏在车上的孤山,距唐瑞和沈琬歆不过数步之遥。
再近一点,就可以动手了。
“唐先生,我再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信鸽又一次端起杯子。
他没料到的是,唐瑞动作更快。
唐瑞拿起的不是杯子,而是茶壶。
他抄起茶壶后顺手一扬,滚烫的茶水瞬间洒了信鸽一脸。
与此同时唐瑞腾地站立而起,以雷霆之势冲向餐车,一脚踢出。
咣一声。
餐车应声而倒。
藏在白布下的孤山,以一个狼狈的姿势倒地。
他的动作太快了,泼水踢人的动作很连贯,几乎是一气呵成。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鲨鱼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