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轻轻拂过秦川的脸庞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经过一夜的休息,秦川感到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这得益于自己深厚的内力。
哪怕他进入梦中,体内的功法也会自行运转,如同涓涓细流般滋养着他的身体,修复着白日里因劳累而受损的筋脉与肌肉。
此外,这个时代的环境没有现代社会的空气污染,噪音干扰以及种种不良的生活习惯,如吸烟,酗酒等。
可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饮用着甘甜的泉水。
卧房外的丫鬟,名叫小翠,是个心灵手巧,细心周到的姑娘。
此时,她正站在门外,耳朵紧贴着门板,细心聆听着卧房内的动静。
当秦川醒来的那一刻,房间内细微的声响便传入了小翠的耳中。
她心中一喜,知道是时候进去伺候了。
于是,她轻轻地敲了敲门,生怕打扰到秦川的休息。
“进来吧。”秦川的声音从卧房内传来。
小翠闻言,连忙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看到秦川已经坐起身来,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陛下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秦川微笑着点了点头,任由小翠服侍自己洗漱更衣。
小翠手脚麻利地打来清水,为秦川洗脸漱口。
当小翠手捧香炉,准备为他熏香时,他轻轻抬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小翠,不用了,男子一般不需如此熏香。”
他解释道,“女子熏香,或为添体香,而我身为男子,更注重的是内在修养与外在形象的整洁,而非这些外在的香气。”
小翠闻言,微微一愣,显然有些不解。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可是,陛下,奴婢见那些大人们每日也是熏香的呀?”
秦川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每个人的习惯不同,那些大人们或许有他们的讲究或需要。”
小翠听后,恍然大悟,眼中闪烁着对秦川独特见解的钦佩。
她轻轻放下香炉,恭敬地应道:“是奴婢愚钝了,陛下所言极是。”
秦川看着小翠单纯可爱的模样,问道:“小翠,你今年几岁了?”
小翠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道:“回陛下,奴婢今年十四岁了。”
秦川轻轻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十四岁,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小翠在这个年龄便能如此细心周到地伺候人,实属难得。
看来从小也是受了不少苦吧。
想到这里,秦川微笑着对小翠说道:“小翠,你年纪尚小,但已经如此懂事。以后若是受了别人的欺负,你可以来找我。”
说完,便将一块玉佩递给了小翠。
小翠闻言,接过玉佩,感激涕零,连忙跪倒在地,向秦川磕了个头:“多谢陛下恩典,奴婢定当尽心尽力伺候陛下,不负陛下厚望。”
洗漱完毕,秦川换上了一身轻便舒适的便服,衣袂飘飘,更显其不凡的气质。
简单束起长发,以一根玉簪固定。
刚准备走出王府的大门,一旁的张让就小声的说道:“陛下,陈庆之到了。”
“什么时候到的?”
张让没有丝毫隐瞒,直接回答道:“昨夜丑时三刻。”
秦川想了想,便说道:“既如此,那便让他来书房见朕。”
说完,秦川就转身向着书房走去。
步入书房,轻车熟路地走到案前坐下,随手翻开一本古籍,但心思显然并不在此。
片刻之后,张让轻声通报:“陛下,陈大人已在门外候见。”
秦川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随即道:“让他进来。”
随着书房门被轻轻推开,陈庆之身着朝服,步伐稳健地步入书房,向秦川行礼道:“微臣陈庆之,参见陛下。”
秦川微微抬手,示意陈庆之免礼,并示意他落座。
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陈庆之坐得更近些。
待陈庆之依言坐下后,秦川便开口道:“庆之啊,朕一直认为你乃国之栋梁,有勇有谋,今日便有一桩大事,需你我共谋。”
说着,秦川从怀中缓缓取出那张手绘的地图,轻轻铺展在两人之间的案几上。
这张地图线条简洁,山川河流标注得清清楚楚。
“你看,”秦川的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的某几个关键位置,继续说道,“朕心中有一计。”
“欲借此图布局,行一桩前所未有的大事,此事若成,不仅能解我朝燃眉之急,更可开疆拓土,扬我国威。”
陈庆之闻言,目光紧随着秦川的手指移动,作为皇帝近臣,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陈庆之沉声道:“陛下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