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开始大量的收购圣和医院的股份。
圣和医院这边,周逾白基本上都没有关注这件事情。
他还在忙着比对许西宜和徐景好骨髓匹配的事情。
同时,周逾白也依旧被别人暗中监视着。
卓轻婉给钱给的干脆,所以办事的人也是把周逾白盯得很紧。
自从宴会之后,顾青徽就搬回了青徽小院。
那是顾家曾经在京都城的宅邸。
已经空置了许多年,最近顾青徽回国之后,才找了人把家里面整理了出来。
毕竟是曾经的家,住回去,才让她觉得安心。
蒋皎姣拿着平板电脑,站在顾青徽修建花枝的桌边汇报着京都城中的情况。
“妈妈,周逾白已经悄悄给许西宜做了骨髓配型,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
如果配型成功,可能,周逾白就不需要我们帮忙找人了。”
顾青徽:“时刻关注着他们那边的动静的,配型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蒋皎姣:“会的。这几天,傅砚池很奇怪啊,酗酒、胃穿孔、进医院、出院、继续酗酒、继续胃穿孔、继续进医院,刚才人有又出院了。
妈妈,他是不是疯了?
突然之间的,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顾青徽手上的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了一枝玫瑰花的花枝。
看了两眼:“剪错了,这支毁了。”说完,往旁边一放。
走到一边洗了洗手,淡淡的说:“我早就知道,傅砚池这样有能力的人迟早是不会受控制的。
我也知道,我能从他身上得到的利益和回报是成倍的。
只可惜啊,他不是我生的儿子。却是那个小三生的。
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一个小三,竟然能养出这样的孩子。
而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提到傅砚池,顾青徽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蒋皎姣安慰道:“妈,其实,宴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他也被你培养得很好,很好。
只是身体不那么健康,坚持不了太长时间工作。
再说了,你不是也舍不得让宴礼工作吗?
或许,宴礼的身体状况能够好一些的话,他绝对不会比傅砚池差的。”
蒋皎姣的话,倒是让顾青徽心里觉得安慰了一些。
“你说傅砚池反复的酗酒进医院奇怪,既然如此,查查看,是因为什么事情。
看看,有没有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蒋皎姣点了点头。
顾青徽说完,反而笑了一下:“百分之十,咱们手里又多了百分之十。
其实,我还真希望傅氏集团永远都这么能赚钱。
这样,你和宴礼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蒋皎姣:“妈妈,你不用为我们操心的。
其实就是现在我们户头上的钱,也是一辈子都用不完的。
不过,妈妈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
宴礼不能做的,我来替他做。”
顾青徽轻轻的摸了摸蒋皎姣的头:“好孩子。”
这边,顾青徽和蒋皎姣当真是模范婆媳了。
可是另一边的傅家别墅里。
谢芳芳被气的心肝脾肺都疼。
她靠在沙发里面不住的叹气:“这到底是什么冤孽,一心想着嫁进门,成天不是威胁我,就是往外面跑。
看看人家婆媳是怎么做的,她又是怎么做的?
别说我看不上她,就她这样的,谁家能看得上?”
谢芳芳看了一眼外面缓缓驶出的车子。
卓轻婉还住在这边,摆明了傅砚池不下另赶她走,她就一只赖在这儿。
就算是傅砚池赶她走,她也能找借口让谢芳芳留下她。
反正她手上还有谢芳芳杀人的把柄呢,谢芳芳就算是再怎么看不上她,不还是照样被她威胁着。
傅婉婉:“干妈,人都已经走了,听不见了。”
谢芳芳:“婉婉啊,你说,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瘟神啊?”
傅婉婉摇了摇头:“除非干妈自首,自己先把她的把柄给废掉,否则……”
否则就只能被威胁了。
“自首?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我自首,肯定连累小池的名声的。
可我当初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啊,谁知道那个徐山川就是块易碎品,碰不得啊。
我真是太倒霉了,偏偏还被卓轻婉那个贱人抓住了把柄。”
谢芳芳有苦难言啊。
可另一边,卓轻婉则急着出去见人。
她有一种预感,周逾白悄悄做的事情,最终可能是会和徐景好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