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刻意的摆放在家里的地上。
我就是想让你误会小好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
傅砚池,你难道就会不会检讨你自己吗?
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难道不是因为你不配在小好身边吗?
三年前,你从我和小好的订婚礼上,对她强取豪夺。
好,周家破产,我没资格跟你争。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了许多年的女孩委身嫁给你。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如果你没回来,我们会顺顺利利的在一起,订婚、结婚、生养我们的孩子。
你明明都已经走了,走了那么多年音讯全无。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傅砚池,全都怪你,这全都怪你,你知不知道?
她如果嫁给我,就不会整天生气、不高兴。”
周逾白指着傅砚池:“是你,是你害了小好。
是你整天跟那个惯会演戏的贱人不清不楚,害的小好难过。
你到底明不明白?小好她是千金小姐,她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
你忘了吗?是你那么多年来,和她的家人一起把她捧在手心里,娇养着她,让她成为最美丽的玫瑰。
最美丽的玫瑰,怎么会将自己的卑微写在脸上?
你出入卓轻婉的温柔乡,她也必须要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生了那么多的气,生生的把自己的身体给气坏了。
怀上孩子,还长了肿瘤。
全都是因为你,她明明可以不要孩子,堕胎之后立马手术切掉肿瘤,那样至少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可以好好活着。
即便是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不幸,她也能多活许多年。
可她却不想让自己没有尊严的病着,还要失去你们的孩子。
哈哈哈……”
周逾白说着,泪如雨下,模糊的双眼就那么看着火化炉:“小好,你看到了吗?
你爱的这个男人,他有多么的愚蠢。
你还不知道吧,他根本没有和你离婚。
他口口声声说爱你,却做尽了伤害你的事。
小好……小好……你死了,你要我怎么办?”
周逾白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在火化炉前面,哭泣着。
傅砚池这才恍然大悟。
徐景好生病了。
徐景好怀孕了。
她一直生气,却表现出一副对他和卓轻婉之间的事情全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哪怕只有一次,她撕下面具跟他闹一场,他都会高兴的。
他以为,徐山川跳楼,她早就恨透了他。
傅砚池双膝无力‘砰’一声跪倒在地。
浓烈的爱意和悔恨交加,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紧紧的抱住徐景好。
告诉她,他爱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什么卓轻婉,全都是假的,是演戏,是他花钱聘请卓轻婉配合的,他和卓轻婉之间,什么都没有。
傅砚池看着火化炉,他不相信徐景好会这么死掉。
“不会的,不会的。
她气色很好,骂我的时候,中期十足,绝对不会有事的。
你们骗我。”
傅砚池站起来,指着周逾白和宋嘉栩这边:“你们骗我,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我不信。
她生病,我可以为她请来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用全世界最好的药。
你们瞒着我,一定是可以治愈她,才敢这么做。
否则,你们一定会来找我帮忙的。
周逾白,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吗,你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病重不救?
你自己就是医生啊,你不会不知道,我有实力可以给她提供最好的治疗条件。
你没说,所以,她就算是生病了,也没有严重的那种程度,是不是?”
周逾白此刻,悔恨之情涌上心头。
是啊,连顾青徽都找不到那位和徐景好骨髓相配的人的时候,周逾白想过,利用傅砚池更高级的身份去查的。
可是,他自私的不想让傅砚池插手。
此刻,周逾白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滚落,却无法回答傅砚池的话。
就在此刻,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工作人员问道:“请问谁是徐景好的家属,请过来签字领取死者骨灰。”
死者……
骨灰……
这些字眼,深深的刺痛着每一个在场者的心。
徐景仁起身,抹了一把眼泪:“我是家属。”
说着,他走上前去,准备签字带走徐景好骨灰。
可就在那一瞬之间,傅砚池走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