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阳闻言大怒:“你小子信口开河,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凡欺骗老夫者,一律不录用。”
“这……老师我说!”布震忙说道,但心中却震惊这黔阳的修为,自己掩饰得这么好,连父亲都没看出自己受了内伤。”
“是谁伤的你?这剑伤是本门剑技所伤,难道是三剑使对你出手不成?”黔阳满脸黑线。
如果真被剑使所伤,那么这布震一定犯有大罪,才使剑使下这等重手。
“不是的,老师!只因白天与林拯世斗决,学生输了半式而不服气,因此晚上再约其决斗,却仍然败在他手下!”布震小心翼翼地说出真相,他不敢歪出事实。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接着问林拯世道:“林拯世,是这样么回事么?”
“回院长,是这样!”
黔阳看了林拯世一眼,然后以神识交流:小子,你把本门的剑法运用得炉火纯青了!
林拯世:前辈过奖了!侥幸而已。
黔阳此时大声说道:“三剑使规定擂台区域内不得决斗,好在昨日比赛结束,而你们又不在区域内决斗,按道理说不算违规!今后你们二人进剑宗门,便是同门师兄弟,情同手足,不得内斗,否则,杀无赦!你们听明白了吗!”
六十四人一齐答道:“听明白了!”
林拯世在回答时,感觉到左面有人在窥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