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而浅灵那句“小有所成”无异于直接承认了,这事就是她干的。
“原来‘治病以外别的用处’,指的是这个呀。”
浅灵自知理亏,强辩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便要我相见,我有戒心也是理所应当的。”
“难道还是我不对了?”姬殊白道,“总之,扯平,不可能。”
浅灵别过脸,月下一痕雪腮微鼓,似乎有赌气之意。
他以为她又要恢复成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谁知下一刻,浅灵忽然坐近了,无比郑重道:
“我来自西北,乃渭州人氏,我阿娘出身华氏,年轻时在回春堂拜师学医,二十八岁独立门户,只身在边关悬壶济世。十年前的一个夜晚,一群杀手闯入我家,我娘、大哥、师姐、侄儿,并徒工九人,尽数被杀,独我藏在井中躲过一劫。”
“我至今不知我一家为何会招致杀身之祸,多次托人往渭州调查因果,皆无头绪。因听说了华氏灭门的案子,恐其中有所关联,故夜探回春堂。那晚,我在暗室中找到了一本医案和一些草方,上面所记,是恐水案凶手的脉案与治方。”
她一口气说完,然后看着姬殊白的眼睛:“这便是我知道的线索,我全部告知于你,权作抵了你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