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西顿珠的书房内,烛焰跃动,投下摇曳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预感。
正当他欲启唇之际,眉头不经意间拧成一团。
仿佛有某种不祥之气触动了他的神经。
“此事透着古怪……”
札西顿珠低语,旋即轻扬手,招来侍立一旁的仆人。
“速去传话给赵玄,城东突发重案,干系重大,他需即刻前往查探。”
仆人领命而去,步履匆忙。
札西顿珠的目光却穿越窗棂,投向夜幕沉沉的天际。
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色,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拂晓时分,尽管阳光尚不足以完全驱逐夜的寒凉。
赵玄已得讯,策马疾驰赶往案发现场。
城东,一处富贾府邸外,人群熙攘,议论声此起彼伏。
众人皆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充满好奇。
“止步!”
府门两侧,两名守卫如磐石般矗立,面色严峻。
“未得允许,禁止入内。”
赵玄眉心微蹙,随即亮出札西顿珠的手令。
未料守卫面露难色。
“大人恕罪,即便持有札西顿珠大人的手谕,在下也无权放行。”
“上峰有令,此案需严格保密,禁止一切无关人等介入。”
赵玄心下一沉,札西顿珠怎会突然失联?
此中必有蹊跷。他调转马头,直驱札西顿珠府第。
却惊闻札西顿珠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府中上下一片慌乱与迷茫。
“札西顿珠大人自昨夜起便失去音信,我等正竭力寻觅。”
管家面容焦灼,手中的汗巾湿漉漉地透露着内心的焦虑。
赵玄静默片刻,继而融入人群中,决心从旁观者的言谈中挖掘线索。
市井街头,他巧妙接近几位看似知情人。
“这位兄台,可否告知昨晚城东发生的详情?”
赵玄态度谦和,企图从中探得更多隐秘。
一位看似商贾的中年人压低嗓音,神秘莫测地道:“听说那富贵人家遭遇横祸,阖府上下无一幸免,甚至连幼童也不曾放过。”
另一老者哀叹附和:“真是造孽啊,听说那家中财宝堆积如山,或许是招来了嫉妒与仇恨。”
赵玄心中的疑虑更甚,富豪灭门案与札西顿珠的神秘消失。
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解铃还需系铃人,找到札西顿珠方能拨开迷雾。
“跟我来,咱们到那户人家周围探听一二,说不定能捕捉到一些线索。”
赵玄对卢魁与曹三吩咐道,三人混入人潮,朝着城东进发。
在这条繁华与静谧交织的街巷。
他们找到了几位邻里,一番详尽的打听之后。
了解到案发当夜,有一队行装奇异之人匆匆出入于那座府邸,其行为十分可疑。
“那些人身着异域服饰,脸覆黑纱,显然不是来做买卖的。”
杂货摊的老翁回忆说。
“我还记得,其中有个人腰间挂着个奇特的饰品,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
小孩兴奋插话,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无意间为这复杂的谜团添上了关键一笔。
在网上,赵玄带着人翻墙进入了此地。
赵玄的面色如同乌云密布,周遭的凄凉残景如一幅幅悲惨画卷,令他心潮澎湃。
这场血腥的灭门惨案,手法之狠辣超乎常理。
显然背后藏着不凡的势力,非寻常蟊贼所为。
他的视线缓缓停驻在那位不幸遇难老爷腰侧的饰品——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图案。
它仿佛在静默中倾诉着某种深藏不露的秘密。
“这印记……”
赵玄低声自语,思绪如飞箭穿梭于过往的记忆。
试图捕捉一丝关联,却一时半会儿难觅头绪。
卢魁紧靠过来,声音厚重而忧虑:“大人”
“此事绝不单纯,背后定有惊天阴谋。”
札西顿珠的失踪,与此脱不了关系,我们需尽快寻得他的下落。”
曹三则环顾房间,眼尖地发现了几张散落四处的信纸,连忙拾起:“大人,这些是札西顿珠大人的手迹,看起来是未完的信件。”
赵玄接过信笺,借着朦胧的月光,急切地阅读起来。
札西顿珠的字迹杂乱无章,透出一抹紧迫与惶恐。
“……我察觉到一股巨大的阴影正缓缓笼罩此地。”
“我或已揭开他们的冰山一角……他们知晓得太多……”
“必须告知赵玄陛下,但愿他能领悟……”
信至此处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