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打死了,地租没有收够,谁负责?是要咱们承担的!”
刁奴吓得直打哆嗦,账房又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弯下腰,小心地去探赵娘子脉搏。
倘若真死了,那只能到别户人家去抓个小娘子,冒充赵家娘子。
一探脉搏,还有微弱的脉息。
活着,活着就好。
账房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又恢复嚣张跋扈的模样。
“打盆冷水来。”
不多时,一个刁奴端来一盆冷水,在账房示意下将水泼在赵娘子脸上。
冰水刺激下,赵娘子醒来,衣服湿透,紧贴着身材。
刚起来,她就目光犀利地瞪着账房,没等她冲过去继续掐他,几个刁难率先将她摁住。
账房眯眼:“特、么的臭女人,竟敢掐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品尝品尝什么是教训,将她的衣服扒了,反正回去后也是被转手,这辈子就别想再穿衣服。”
得到命令,刁奴们各个露出贪婪兴奋的模样,过去,开始动手。
周围百姓不忍心的摇头叹息,别开头。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人被如此欺辱,将来还有何脸面活下去?
牲口,这群牲口,是怎么做到如此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
难道他们就没有爹娘,不是爹娘养大的?
衙差们看戏般的看向赵娘子那边。
“哟,这小娘皮身材好像挺劲爆的,等卖过去后,老子肯定要耍耍。”
“浪费钱干嘛,处理之前,跟账房打个招呼,快活快活不就得了。”
这便是衙差,赵娘子受尽屈辱,他们的脸色只有麻木,毫无表情。
赵娘子一动不动的瞪着账房,死死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