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刚刚李森说了,会替他们报仇,让李赛琳血债血偿。
可那也只不过是李森为了安抚人心的说辞罢了。
谁信了,谁就真是棒槌了。
在李森提出,将这掌眼大会第三轮比赛的时间推迟一天。
以便那些参赛者伤亡的矿场主、珠宝公司重新寻找合适的掌眼,再次参加第三轮比赛后。
那些矿场主、珠宝公司的代表们交头接耳的议论一番后,都答应了下来。
其实就算他们想要不答应,都不可能。
这会在阮小五的黑石场里,李森把佤邦军精锐这么一亮。
面对那精锐强大的佤邦军,谁敢唱反调?
“既然诸位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决定了。”
“诸位重新选定好合适的掌眼师傅后,我们佤邦会安排佤邦军亲自护送。”
“断然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纰漏,让李赛琳那女人有机可乘。”
李赛琳在路上安排了三次伏击,其实就是想要试一试,李森的底细、底牌。
当然如果真的能够将李森给斩首成功的话。
对于李赛琳来说,那绝对是天降喜讯。
因为第三轮比赛延迟到了明天早上十点。
所以除了那些需要返回塔秘,重新寻找合适的掌眼,来参加第三轮比赛的矿场主、珠宝公司代表之外。
剩下的
参赛者,包括哪些珠宝公司、矿场主的代表,都被安排在了阮小五这黑石场里留宿。
李森一声令下,他手下的佤邦军,很迅速地就在阮小五黑石场里的空地上,搭建起来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帐篷。
足够我们几百号参赛者和那些代表住宿了。
除了帐篷之外,佤邦军还在李森的命令下。
就地起灶生火,还弄来了十多只肥羊上百只大肥鸡和整整一卡车的美酒。
到了晚上,烤羊、烧鸡,配烈酒。
我们所有参赛者和那些矿场主、珠宝公司的代表围坐在很大的一堆篝火旁,喝酒吃肉。
李森呢并没有出席,只是安排了几个南岗珠宝公司的高层和一个佤邦军的将领,作为代表。
陪着我们一起吃肉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家伙都有些上了头,有的听说过阮小五这黑石场里,有一条新矿脉。
那条新矿脉里头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品质能够媲美木那、帕岗、大小马坎那些知名老牌大场口里的料子,能赌出帝王种翡翠的人,便提到了这事。
“哎,你们知道不。”
“这石场,以前是阮小五的,听说这里头有一条新发现的矿脉。”
“那新矿脉里头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品质一流,能赌出帝王种翡
翠来。”
“这事我也听说过,不过到底那条新矿脉里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是不是品质真的那么好,能赌出帝王种翡翠来,谁知道啊!”
“反正我是没见过那条新矿脉里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
“我有个朋友来过这,当时阮小五那杂碎,仗着那条新矿脉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能赌出帝王种翡翠,坐地起价,搞了个狗屁拍卖,价高者得。”
“我朋友他花了高价,拍下了一块,结果你猜怎么着?”
“妈的别说帝王种翡翠了,就是正高冰的玻璃种翡翠也没赌出来一块!”
“哎哎,这事我也知道!”
李森把这掌眼大会第三轮的比赛场地,选择到了阮小五这黑石场里。
不就是想把那条新矿脉当做底牌、王炸?
这会,也的确是达到了李森想要的局面。
不管是我们这些参赛者也好,还是那些矿场主、珠宝公司的代表也好。
全都对此那条新矿脉的事儿议论纷纷。
大家各执己见,有的觉得,那条新矿脉,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品质不可能比得上木那、帕岗、大小马坎那些老牌场口,至于赌出帝王种翡翠,更是不可能。
这些事儿,完全就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罢了。
有的呢,则是觉得无风不起浪
。
要是这黑石场里,没有那样一条新矿脉的存在。
或者那条新矿脉里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没有那么好的品质。
李森不会把掌眼大会第三轮比赛的场地选在这儿,更加不会安排这么多的佤邦军再次看守。
恐怕在场的,除了我,和李森的几个心腹之外。
真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条能赌出帝王种翡翠的新矿脉,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谁能拍板给出一个确凿答案。
也有几个背后势力不弱,和佤邦关系也不错的矿场主、珠宝公司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