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一众喽啰还想动手，被姜凡一眼瞪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好！很好！”
可秦双背后有玄武门撑腰，他根本无惧。
“凌汐雪，这是你们逼我的！”
他狞笑道，“本来，我想给你们一个机会，可换来的，只有暴打！这是你们自己找死。”
“既然，你们执意要死，就别怪我狠辣无情了！”
“凌汐雪，我现在宣布，我们按照江湖规矩办事，你可敢应战？”
“有何不敢？”
凌汐雪巾帼不让须眉，她能把公司做这么大，可不是被吓大的。
“好！有胆识，就你们凌家那点家底，还敢应战？螳臂当车！”
两人之间的谈话，倒是让姜凡困惑了。
“什么规矩？”
“是这样的。”
凌汐雪解释道。
江州商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两家的矛盾大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就摆下擂台，由双方各出三名选手，三局两胜，谁要是赢了，就听谁的。
“有趣！”
姜凡摩挲着下巴，看来，黑曜商会那边早就有所准备。
毕竟这次玄武门来的高手，可不止一位。
反观凌汐雪这边，除了一个姜凡，还有殷京，就两位宗师，根本不够看。
而且殷京此人，刚刚收服，不值得重用。
万一见到对方势大，临阵倒戈，也是有可能的。
“说出的你条件。”
凌汐雪征询道，“秦双，你既然费这么大的周章，想必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养元液的股份吧？”
“聪明！”
秦双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嚣张地打了个响指。
“我要你们整个晟煊！”
“如果你们输了，你们家所有的产业，都必须划归到我秦家门下。”
“好大的口气！”
凌汐雪冷笑道，“对赌也要有同样的赌注吧？你们，凭什么？”
“当然是凭整个黑曜商会！”
秦双丧心病狂地笑道，“这个赌注，够吗？”
“你能做得了决定？”
凌汐雪鄙夷道，“要不，请你爸过来跟我谈？”
“当然能。”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直接掏出了一份授权书，“我爸亲笔签名，按了手印，授权我全权代理这件事，现在！我能做决定吗？”
“当然，老子给你们后悔的机会！”
“只要现在，你让这个死人头，跪下来，给我磕十八个响头，自废双臂，我就放弃！”
“想得美！我们接受。”
凌汐雪怎么忍心让姜凡受那种委屈？
更何况，城下之盟，只不过是缓解暂时的危机，势必养虎为患。
到时候，还不是得被他们给吞并？
“好，签字画押！”
“谁怕谁？”
两人当场签订协议书，约战生效。
“时间地点，你定。”
“黑曜大厦，天台！今晚九点，你们可别吓得不敢来。”
“放心吧！我们一定准时到。”
“哼！”
秦双命令那帮人，抬走了田伯光。
待到他们离开后，众人才松了口气。
“好姐姐，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轻易决定了呢？”
姚安琪面露苦涩，“父亲，和爷爷那边？”
“我知道，他们会理解我的苦衷。”
凌汐雪颓然地坐在地上，好像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姜凡看了倍感心疼，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没意外。”
“我知道你很能打，可你终究是一个人。”
凌汐雪苦涩地道，一个人，如何能斗得过一个宗门呢？
“我……”
姜凡还想解释，可一个人的认知决定了她的想法，再说些什么，也是多余的。
“总之，征战的三人，必须算我一个。”
“好，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搞定。”
凌汐雪此时已经对姜凡产生了芥蒂，好像只要他跟着，事情就没一件顺利的。
“行吧，到时候，叫我。”
而姜凡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田伯光和秦双这种人，活着本身就是个祸害。
“等一下！”
岂料此时，姚安琪却建议道，“好姐姐，让姜凡跟着吧！他比较清楚对方的实力，你回去也好跟爷爷和父亲那边交代。”
“行吧，那一起。”
凌汐雪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让姜凡同行。
姜凡内心多少有点愧疚，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就跟着她走这么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