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来受死……”
白埔煜的声音,在泸江之畔久久蔓延。
“奇怪,都已经傍晚了,那隐居在广安的武道宗师,怎么还没有出现?”雨雾下,不少来到泸江的人,皆是面露疑惑。
心道今晚的宗师之战,难道有变不成?
“要我看,那隐居在广安的武道宗师一直没有出现,估计是他看到白埔煜宗师的驭雷手段,吓的逃之夭夭了。”
有人小声的嘀咕。
“逃了?武道宗师何等身份,岂会避战而逃?”
其他人纷纷摇头。
正所谓,九州宗师皆不是无名之辈。怎么可能会有宗师,如此胆怯和懦弱?
泸江前的竹亭中。
纪家高层见隐居在广安的武道宗师不肯现身,他们的眉宇也是紧皱。
“怎么回事?那隐居在我广安的武道宗师呢?难道他离开广安了?”有纪家高层小声说道。
“白埔煜可是九州成名已久的宗师,那隐居广安的武道宗师,可能是怯战了。”
一名浓眉男子分析道,“白埔煜二十年前,就可以和江清玄抗衡,如今所在的高度,已经凌驾太多的武道宗师。”
“都闭嘴!”
听到纪家高层的议论,纪长生冷着脸,怒斥道
,“九州宗师岂是你们这些平庸之辈可以指指点点的?”
“……”
闻言,在场纪家高层齐齐闭嘴,不敢在啃声了。
就在这个时候。
这些纪家高层竟看到,叶辰披上一件单薄的雨衣,乘船驶向一望无际的泸江。
“这小子疯了么?”
目睹叶辰的行为,不少纪家高层都愣住了。
“估计是他知道,自己被司徒家盯上,难逃一劫,想找点存在感。”
一名穿着华袍的美妇冷笑。
这美妇是纪思妍的二婶,之前她得知,叶青玲要把纪思妍嫁给叶辰,心中就有些不满。自己侄女在纪家,虽不太受宠,可纪思妍好歹也是青鸾市的第一女神,岂是叶辰一个豪门弃子能高攀的?
“哼,这叶辰真是可笑。白埔煜正等着和隐居在广安的武道宗师一战,他算个什么东西,跑过去凑热闹?”
“宗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万劫不复。”
有纪家高层说着,目光又看向身旁面无波澜的纪长生,小心翼翼问道,“家主,需要我把叶辰带回来么?万一叶辰迁怒了白埔煜宗师……”
“不用。”
纪长生风平云淡的摇了摇头,“叶辰姓叶,又不姓纪。他迁
怒了白埔煜,和纪家没有关系。”
说完,纪长生深邃的目光,又落在不远处的竹筏小船上,轻蔑一笑,“这样的死法,对他一个豪门弃子而言,倒也算死的得体。”
言尽于此。
纪长生懒得再看叶辰一眼,在他心中,如今的叶辰和一个死人,没有半分不同。
……
泸江之畔。
当有人看到一艘竹筏出现在浩瀚的江面时,目光不由一紧,“你们看,那竹筏上有人!会不会是隐居在广安的武道宗师来了。”
“应该不可能吧。”
有人忍不住摇头,“可能是附近的渔民。”
因为雨雾天视野不清,所以这些围观的人,难以分辨出叶辰的样子,只能隐约看到,那是一道单薄的年轻身影。
“白埔煜宗师来泸江,都是踏雷而来,那人如果是九州宗师,就不该乘船而来,未免有失身份。”
一名武道大师认真的分析道。
“说的也是……”
众人纷纷点头,也觉得那竹筏上的年轻人影,不可能是隐居在广安的武道大师。
只是。
当屹立在泸江上的白埔煜,看到叶辰乘船驶来后,他的目光,却有些阴晴不定,“够狂妄!”
在白埔煜看来
。
叶辰这样朴素的出场,无疑是有些看不起自己。
“也罢,既然你这般托大,那我就掀了你的竹筏。”
白埔煜脸色一寒,脚下雷光肆起。
轰!
一道如长龙般的雷电,从天而降,瞬间袭向叶辰所在的竹筏。这偌大的雷电,在泸江之畔闪烁而逝,勾勒出一幕震人的神秘画卷。
“哼,我就知道,叶辰的下场会很惨,如此骇人的雷电,就是武道大师都难逃一劫。何况叶辰还只是半步武道大师?”
目睹白埔煜的手段,竹亭中,几名纪家高层都是冷笑。
“叶辰太狂妄了,这种人,要么是有所底气,要么是盲目自信。很显然,叶辰属于后者……”
穿着华袍的性感美妇一脸不屑。
纪长生看到惊鸿一现的雷电,他心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