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张迎,被刀架在脖子上,那是瑟瑟发抖,不过他仍然嘴硬,居然还在那里叫嚣。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杀朝廷命官吗?你们知道不知道,杀朝廷命官的后果,那是会被诛九族的,你们敢得罪朝廷吗?”
白辰就无语,这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如此嘴硬,实属匪夷所思,话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的啊!
一个区区的县令,怎么能代表朝廷呢,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而已。
“砍了。”
白辰懒得废话,不管怎么样,这个县令,是必杀的,在这里搞苛捐杂税,弄得民不聊生的,简直就是天大的罪孽,这样的人,不能够活着的,自然是得处死。
县令和一帮衙役已经被斩了,饭是吃不下去了,这么血腥,白辰都有些反胃。
下一步,就是查抄这个县令的家产,白辰让应如是带队去查抄,他本人则是去到了公堂。
县令死了,县尉还在,从七品的小官,那是不值一提。
他唯唯诺诺的,这些应天府的大人物,他那是半分都不敢得罪的,说话都是吞吞吐吐的。
第一件事情,白辰要求,那是把乱抓的人就地释放,像是杀鸡交不起税的那种,一定是要赶紧释放。
第二件事,就是由县尉负责县里的各种事务。
尽管白辰想要把本地所有官吏,全部斩尽杀绝,但事实上。如果真的做得话,谁来管事呢,没人管事,那就会出现混乱的。
因此,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县令大人家被抄后,白花花的银子,装在大箱子里面,抬到了公堂上,这一看,起码也有十几万两白银。
一个小县,居然能够搜刮出这么多民脂民膏出来,那也是个人才啊!
“这也太夸张了,一个县令,居然能够捞到那么多钱。”
工部侍郎唐为那是愤愤不平,芝麻绿豆点大的小官,能够捞这么多钱,实在是匪夷所思。
相比之下,户部侍郎封文修一点都不感觉到奇怪。
白辰都是习惯了,事实上,大官不好捞,他并不接触大量的平民,没法直接伸手,可是县令就不一样了,管一县之民,哪怕是每人捞一两银子的油水,日积月累之下,也是很多的钱了。
然后他们为了升官,就会给上头的人送礼。
大官主要的油水来源,实际上是下面的官吏送礼。
这些民脂民膏,就拿去,发给乡下的乡民,平均发放。
至于这位县令大人的家眷,那就流放了。
这些人,享受了就是有罪的。
“以后谁敢收什么过路税,非朝堂定的税,杀无赦,斩立决。”
白辰冷冷的说道。
这一个县,总共供养的官吏,不到一百人,光是农业税这一项,留给地方的就足够他们生活了,再加上,朝堂还会下拨一点,完全够了。
可是这些家伙为了捞油水乱搞,不收拾是不行的,久而久之,还不得引起民变啊!
白辰也是一直都在控制官吏的数量,供养要合理,不能太多,不能膨胀。
收拾了那么多王公贵族,主要原因就是制止膨胀,谁叫这些家伙,生那么多子女,那一个个的锦衣玉食,两三代下来,数量多得很。
要供养这种膨胀的群体,就得搜刮民脂民膏,这天长日久了,还不坏了。
因此,白辰时不时要打击一下官吏阶层。
休息了一天,队伍就继续出发了。
沿着官道行进,本次白辰带着户部侍郎和工部侍郎,是有原因的。
户部侍郎是财神爷,看一看地方上,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来改善民生商业。
而工部侍郎,则是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要修的,比如说修水库,修沟渠。
沿途,白辰时不时要看一看乡下的农户。
从他们的生存就可以看出,当地的剥削情况。
日子过得下去呢,就证明剥削程度不怎么样,日子不好过,就证明剥削得狠了,就要收拾。
这要形成一个相对的平衡,是很重要的事情。
麻县,一个不大不小的县城,这里产一种药材天麻。
白辰进入县城的时候,看见县衙门外,聚集了一大批人,县令亲自在进行募捐。
他捐出了十两银子,士绅们进行捐款,捐款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剿匪。
剿匪倒是正常,但是吧!通过募捐剿匪,白辰倒是挺意外的,从来没有见过。
证明本地有匪患,而又没有驻军,怕是剿匪不容易,靠衙役,乡勇,那是根本就不行的,没有什么战斗力,剿匪这种事情,就得动用军队才行。
这需要地方将领安排。
大明自然是山贼土匪的,深山老林里面一藏,还真是不好收拾的。
不过,伴随着商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