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明文咏重重叹息一声,到底是自己认真疼爱过的孩子。
这件事他打碎牙咽进肚中,心中却是有了一条隔阂与不信任。
听完青鸟说的,明馨心中不快。
这明文咏怎么那么大度,不去找礼部尚书贺源的不快,而是当绿头乌龟。
[不好玩!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小青你去将此事发到春风楼。]
[我要全城都知道这事。!]
明馨撅着嘴巴,都能挂壶油壶了。
安鲤笑了笑,这二房也真有耐心忍受的,喊过春柳,耳语几句。
当即春柳从房里出去。
安鲤吃着冰镇荔枝,李玉娇越不愿让外面知道,她偏要将此事广撒全雍京城。
和二房,也只差一层窗户纸未捅破了。
“对了,二公子与红菱小姐最近在做什么?”安鲤想起了二儿子,已经一天未见了。
“夫人,二公子带着红菱小姐去游湖了。”春和捂嘴笑道。
她们都看出来二公子对人家红菱姑娘有意思了。
安鲤忍不住笑着说:“这孩子,别让船沉湖底了。”
依照老二那体质的原因,做点什么事总会出现点小麻烦和意外。
[二哥哥不带我玩!]
[我生气了!]
明馨也想去游湖,她什么时候才能走路啊。
皱着小脸叹口气,已经躺了六个月了。
想她在神界,出生三个月就会走路了。
越想越心烦,明馨干脆闭上眼,假装睡觉,实则神识进了空间,去看画本子。
安鲤看了眼女儿,“这盘子荔枝你与春柳分分,再拿些给三小姐与江公子分一分。”
“是,夫人,您对奴婢们真好。”
春和发自内心的道。
这荔枝,可是北方没有的产物,只有南方湿热地方有,可珍贵了。
夫人只吃了几颗,便赏给了她和姐姐,真是幸福。
不一会,春柳满头是汗的回来了:“夫人,您就等着瞧好吧。”
不过半天,雍京城都知道了此事!
众多臣子夫人都在看礼部尚书贺源与明文咏的笑话。
更是暗地里嘲笑明文咏是缩头乌龟,自己夫人都被人睡了,供养了十五年的儿子,还不是自己的种。
贺源也是,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认回去,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一时间,全京城都在议论二人吃瓜看热闹!
交好的大臣一起,在茶楼包厢喝茶,嘲笑着这事。
而二房明府,已经因此事吵翻了天!
明文咏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通红,他已经能想象到那些人怎么嘲笑他了。
“李玉娇,是不是你将此事传出去的,你这个贱妇!”
“是不是离了男人不能活,丢了我的脸,看我不打死你。”
平日里恩爱异常,这会儿两人已吵的不可开交。
“夫君,传出去对玉娇无益,玉娇怎会做此事啊!”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大嫂!”
李玉娇头发散开,脸上多了一巴掌红手印。
从接生婆拔明馨胎毛失败事发至今,她怎能察觉不到大房的变化?
一定是大哥与大嫂!
“贱人,若不是你与那贺源苟合,也不会出那么多事。”
二人吵的火热时,老夫人收到信也过来了。
扔掉拐棍,手脚麻利的往李玉娇身上呼。
“背叛我儿,你敢背叛我儿!”
老夫人未嫁过来时家里条件不好,长年做重活,身上力气不小。
一巴掌就把李玉娇呼的晕头转向。
李玉娇也受不了了,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呼开老夫人的手,抱着女儿回了娘家。
“娘,您又过来掺和什么?”
明文咏不耐道,推开门也走了出去。
此刻,他只想约出好友,找间茶馆子喝喝茶,排解心中不爽。
可来到街上后,他才意识到有许多打量的目光在身上。
看着那些嘲笑的眼神,他挡住脸急忙走进茶楼,找了个包厢。
叫了酒与花生米,明文咏胡乱喝起来。
喝着喝着,忽然听到隔壁包厢传来声音。
声音很是激动,还带着嘲讽,他将耳朵趴在上面偷听。
就听。
“哈哈哈哈,李兄真是笑死我了,你说那明文咏怎么如此懦弱,真是丢男人的脸啊。”
“啊呸,绿头乌龟一个。”
“夫人不是他的,儿子不是他的,你说另一双儿女也是不是他的?”
隔壁包厢似乎有四五人。